后來,她想到了一個辦法,去煤炭廠打零工。
一方面可以給自己掙來吃飯錢,另一方面,在煤炭廠,她可以每天灰頭土臉的回家,配上她特意穿的臃腫的衣服,每天都邋里邋遢的。
那地痞每次想碰她,多少都會被她抓傷或者咬傷,加之她那樣邋遢,久而久之,他就不再打她的主意了。
見許冬兒又陷入了沉思,楊明月和許夏原并沒有覺得異常。
坐在旁邊一直留意他們的傅良嶼則是第一時間察覺到了。
他看著楊明月拿來的那堆東西若有所思。
許夏原和楊明月就請了兩天婚假,要趕著回學(xué)校上課,所以沒多停留就離開了。
傅良嶼走過去將楊明月拿來的那一包東西收起來,狀似無意的說道,“我將這些東西放到你床頭去吧,你拿取也方便些?!?
許冬兒幾乎是立刻就搖頭,“還是放進柜子里去吧,我可能不太用”。
她想,她以后都不會用。
傅良嶼頓了頓建議道,“像你二嫂說的,你可以多打扮下你自己的,畢竟
”
許冬兒語氣拔高了兩分打斷他,“為什么一定要打扮,你是覺得我丟你的臉了?”
傅良嶼有些震驚的看著突然冷下臉來的許冬兒,他剛想解釋,許冬兒又道,“你是不是覺得,我作為你的妻子,就像一件無足輕重的物品一樣,你希望我怎么樣,我就必須要怎么樣?!?
“你高興時候,賞我一個好臉色,買點你覺得我會喜歡的東西丟給我,你不高興的時候,就把我送人?!?
“你有沒有想過,我是個人,我不是物品!”
許冬兒說完后就站起身回了房間。
一進到房間,她的眼淚就忍不住奪眶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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