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死無對證的問題最難處理,司馬從瑞頭疼的看向紀瑜,就見女孩唇角勾著笑,一副看戲的表情,似乎完全不怕坐實推人的事。
司馬從瑞見識過紀瑜學(xué)習(xí)上的超人天賦,并不覺得她是那種遇到問題會被人欺負無法反駁的。
所以,她有后招!
司馬從瑞想到這里,收回視線又問了陳可一遍,“陳可,你好好想想清楚,別記岔了,我再問你一遍,你確定是紀瑜推的你嗎?”
司馬從瑞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一些,陳可覺得司馬從瑞這是暗中維護紀瑜,手驟然捏緊衣服下擺,無名的火氣直竄顱頂,“司馬老師,就是紀瑜推的我,無論問多少遍,都是她推的我,我不用您處罰她什么,我就要她此刻當眾給我道歉,嗚嗚嗚”
陳可自覺占了上風(fēng),一下子哭得好大聲,辦公室里都是她的哭聲。
那么那么的‘委屈’
司馬從瑞嘆氣,這就不能怪他沒有提點了,他看向紀瑜,“紀瑜,你有什么要說的嗎?”
紀瑜揚起眉頭,思索片刻說道:“這個嘛,綠茶一點的話就是‘我在為陳可同學(xué)擔心呢,畢竟進入瑾仁上學(xué)也不容易,出了這個辦公室,她還怎么上學(xué)呀’,冷酷一點的話是‘這個女的真蠢,這輩子沒見過這么蠢的人,今天算是長見識了’,真誠疑惑的話是‘為什么盯著我不放呢?我似乎也沒招惹過你’,你說呢,陳可同學(xué),你想聽哪一句呢?”
在場眾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紀瑜說這些是個什么意思。
這幾句話并不是對問題的解釋,而是已經(jīng)定論的嘲諷。
可是沒有監(jiān)控,是什么讓她那么自信她能夠自證清白?
陳可并不覺得紀瑜能夠自證,暗中瞪了紀瑜一眼,轉(zhuǎn)而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躲在司馬從瑞身后,“司馬老師,您看她這是什么態(tài)度,推人不道歉就算了,還奚落我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