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學校的同學還有不少霸凌人的,給別人水杯里放衛(wèi)生棉,拉進廁所里脫衣服拍視頻,再不然一不合掏槍打人?!?
“那邊感覺太混亂了,我又換了藝術(shù)類的學校,因為教學嚴苛,倒是不用每天上課躲子彈了,就是那些追星的人太過瘋狂,成天跟蹤我、圍觀我,還有好多人跟我告白,一旦拒絕就發(fā)癲,害得我沒法好好上學?!?
回想讀書那幾年,說多了都是淚,她還是提前畢業(yè)才脫離苦海。
“說起來國內(nèi)的治安環(huán)境還挺不錯,出機場沒人偷東西,過安檢也不會有安檢人員拿我東西,走在路上沒人掏槍,學校校園環(huán)境也還不錯,每天上學就是好好上學,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”
和紀瑜豐富的生活經(jīng)歷比起來,紀望舒突然發(fā)現(xiàn)失戀也不算什么了,他心情復雜的坐起身,拍了拍紀瑜的肩膀,“妤嵐,看來你在外面也沒過什么好日子,這幾年受苦了?!?
“所以呀,二哥,失戀真的不算什么,愛情只是人生中極小的一部分,做人嘛,要學會灑脫?!?
“小屁孩一個,還給我講上道理了,那我可要看你以后是不是真能像你自己說的那么灑脫。”
“我可從不說大話,你自己一個人靜靜吧,我找望瑾去了?!?
紀瑜見紀望舒心情好了,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,快速跑了。
紀望舒倒回草地上,看著頭頂?shù)男强瞻l(fā)呆。
他自己說的分手,又心痛難受,確實夠有病的。
紀瑜回到別墅,直接去了紀望瑾的房間。
小小少年坐在桌子那邊練習著口語。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