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洵快步來車門前,開門,握住蘇南笙的手將她拉上馬車。
蘇南笙的手細嫩滑膩,卻也沁骨的涼。
“給你送消息的時候不知道會下這么大的雨,其實你不來接我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何洵摩挲著蘇南笙的手背,快速打量了她一番,看到她身上沒有被雨淋濕這才放心。
蘇南笙卻是不以為意:
“既然答應(yīng)了你我就一定會做到,只不過又返回去拿蓑衣,這才遲了?!?
“蓑衣?”
何洵拉著蘇南笙坐到自己身邊,不明白為何要拿蓑衣。
蘇南笙卻是沒有理會他的問話,道:
“飛魚沒有和你一起?”
剛剛沒在外面看見飛魚,難道沒和何洵一起?
“他在另一輛馬車上?!?
何洵臉不紅,心不跳。
“本以為你會騎馬,之前不是送了你一件蓑衣還沒穿過,便想著讓你穿上,不過看樣子是用不到了?!?
以前買的那件蓑衣可是花了她大價錢的,據(jù)說雨沾不濕,風打不透,眼下正是驗證的好時候,誰成想何洵坐的馬車。
何洵失笑,道:
“你以為我會騎馬回來,這么大的雨,圣人也是會怕我們一眾朝臣上不得朝,特地給了恩典?!?
其實哪怕圣人不特地恩典,以他的品級自然也不用在外面淋雨。
蘇南笙不自在的轉(zhuǎn)開了眼:
“以為你總要威風一下的。”
那一日流民暴動不也是下了雨,何洵照樣是披甲戴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