帕子立馬浮了上來。
又一炷香后。
伏鯉皺眉:“吳神醫(yī)你這草藥是不是熬壞了?”
“小兔崽子,敢質(zhì)疑我?我做藥童的時候你都還沒出生呢!”
吳神醫(yī)氣炸,但扭頭又重新熬了一壺藥汁。
半個時辰后。
吳神醫(yī)有點懷疑自我:“難不成不是忘情?”
懷疑了一切,唯獨沒懷疑,羅湘今夜下得到底是不是忘情。
主位上,裴照臨忽然睜開雙眼,他低聲呵斥:“夠了!”
眼前兩個都快把腦袋縮進罐子里的人,可算是安分了下來。
恰巧,此時副將撩開了簾子,走了進來:“大人!知蘅縣主她鬧著要見你”
話未說完,他鼻子聳動嗅了嗅,立即便伸手捂住了鼻子。
副將如臨大敵地看著伏鯉手中捧著的罐子。
“哪來的催情香!捧著干嗎,快丟掉??!”
伏鯉:“?。俊?
吳神醫(yī)神情凝滯。
也不管罐子里那坨被藥汁浸泡地已綠油油的帕子,拿起來就是一通聞。
聞到吳神醫(yī)都快吐了,他這才把帕子重新丟回罐子里,悻悻道:“這是西域的催情藥,不是忘情?!?
裴照臨靜立原地,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,眼中寒光一閃而逝。
今夜沒抓住羅湘的馬腳,往后要再想抓住,那可就難了。
裴照臨的頭有些疼,揮手示意他們退下。
幾人連忙退下。
吳神醫(yī)看一眼罐子,唉聲嘆氣。
余光瞥見一旁站著的副將,眼睛又是一亮:“這帕子泡了這么久你小子都能一下子聞出來?”
“小伙子,想不想跟著老朽改學醫(yī)?。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