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崔氏主家,用了旁支江蕪的身份,暗自潛入皇城,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這讓裴照臨始終想不明白。
圖權(quán)?
還是謀利?
吳神醫(yī)皺著眉抬了頭,看了眼裴照臨,又看了眼低頭思索的伏鯉。
奇怪道:“我記得崔姑娘也是臨近北下的?”
“崔姑娘也還姓崔,會不會和這清河崔氏也有關系?”
“大人為何不同崔姑娘商討一二?”
話音剛落,伏鯉猛地抬起頭來。
目光灼灼,并且狂點頭:“公子,吳神醫(yī)說得很有道理啊!”
“清河崔氏乃是世家大族,前朝時人丁興旺,基本北下之地都多多少少與崔氏有所聯(lián)系。更別說崔姑娘就姓崔了!”
伏鯉不由地暢享道:“崔姑娘或許并不是雙親皆亡,而是崔姑娘并不知她的爹娘呢?”
裴照臨還算冷靜,有理有據(jù)地反駁了伏鯉一句:“她若不知自己的親生爹娘,又怎會知道崔春娘是她的親姑姑?”
伏鯉不放棄地游說:“若崔春娘不是崔姑娘的親姑姑呢?都說侄子像舅侄女像姑,公子可覺得那崔春娘與姑娘模樣秉性可相似?——”
“夠了!”
裴照臨一拍案桌。
不容置喙道:“此事是她心中的傷,誰都不許在她面前提起,徒惹她傷心。”
伏鯉低下頭去,蔫巴巴應道:“是,公子。”
裴照臨拍桌的那一下牽扯到了腹部的傷,吳神醫(yī)趕忙走上前將人安撫住。
“說話就說話,千萬別動怒??!”
吳神醫(yī)唉聲嘆氣,發(fā)愁地看著裴照臨腹部的傷口,嘆息道:“只可惜大人沒把那藥方帶回來!若不是那大夫,怕是大人這回沒那么輕易熬過去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