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對話平靜，彼此都能感覺到，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不再像從前那樣劍拔弩張。

至少，現(xiàn)在能夠心平氣和地交談，甚至開始合作了。

用膳完畢，虞清歡起身告退。

走到門口時，她忽然停下腳步，輕聲道：“謝謝你準(zhǔn)備的這些菜，很用心?！?

戚牧野沒有抬頭，只是“嗯”了一聲。

翌日。

虞清歡剛回到佑國公府，就被等候多時的虞錦策直接請到了祖母的榮禧苑。

老夫人端坐在主位，面前攤開一本泛黃的名冊，神色凝重。

“清歡來了?！崩戏蛉苏惺肿屗锨?，“這是祖母這幾日連夜整理出來的名單，都是二十年前在咱們府上住過的客人?！?

虞清歡接過名冊，仔細(xì)翻閱。名單分為兩大部分，一邊是祖父那邊的親戚，一邊是祖母這邊的親戚。每一頁都詳細(xì)記錄了來客的姓名、隨行人員、居住時間和緣由。

“祖母可有什么發(fā)現(xiàn)？”虞清歡問道。

老夫人指著名冊上的一處：“重點懷疑這個，我娘家的一個堂妹，柳氏。當(dāng)年她家境不如咱們，多次來找我?guī)兔?，我都因種種原因推拒了。最后一次，她開口要借五千兩銀子，我沒答應(yīng)，她便氣沖沖地走了，之后再無往來。”

虞清歡仔細(xì)看著記錄：柳氏帶著一名婆子、兩名婢女和三名隨從，在府里住了整整六天，時間恰好就是她出生前后。

“如果調(diào)換孩子和布下誅仙陣都是她做的，那執(zhí)行者必定是她帶來的這些仆從?！庇萸鍤g分析道，“祖母可還記得這些下人的模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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