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普通婦人,怎么會突然懂得使用高深的巫術(shù)?如果有人傳授,為何要選上鄧氏?如果被附身,為何她身上又沒有半點邪氣?
更奇怪的是,鄧氏偏偏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瘋了,所有的線索就此中斷。
虞清歡輕輕敲著桌面,眉頭微蹙。
“看不透”虞清歡喃喃自語,“這個鄧氏,我始終看不透?!?
窗外,一輪彎月掛在樹梢。虞清歡忽然想起什么,起身從書架上取下一本古籍,翻看起來。
這本書記載了許多玄門秘術(shù)和奇聞異事,她希望能找到與鄧氏情況相似的記載。
翻閱良久,虞清歡的目光停留在一段記載上:“有邪修之徒,以凡人為容器,注入邪力,操控其做惡事。事成之后,邪力消散,容器或瘋或死,不留痕跡”
虞清歡心中一動。
鄧氏的情況,與這個記載頗有幾分相似。如果真是如此,那背后必定還有一個黑手。
她繼續(xù)往下看:“此類邪術(shù),以鮮血為媒,以執(zhí)念為引容器需有極深的執(zhí)念,方可承載邪力”
執(zhí)念
鄧氏的執(zhí)念,應(yīng)該就是對錢祐仁的愛了。
虞清歡若有所思。
就在這時,書房門被輕輕推開,戚牧野端著宵夜走了進來。
“還在想鄧氏的事?”他將一碗熱騰騰的湯圓放在虞清歡面前。
虞清歡點點頭,將古籍推到他面前:“你看這段記載?!?
戚牧野仔細看過,神色凝重:“你懷疑,鄧氏只是被人利用的容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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