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鄭妙妙的心思,可謂是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“你的命格,妾室已是?!庇萸鍤g毫不客氣,語帶譏諷,“心比天高,命比紙薄。永興伯府二夫人之位,你此生無望。我勸你安分守己,不要癡心妄想,做那些損人不利己的事?!?
鄭妙妙沒料到她會如此直接,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,眼底涌起強(qiáng)烈的憤恨,但面上卻擠出更委屈的表情:“虞姑娘何必把話說得這么難聽?我只是”
“只是什么?”虞清歡打斷她,“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態(tài)。命數(shù)就算如此,強(qiáng)求只會招來大禍?!?
鄭妙妙咬著唇,死死瞪了虞清歡一眼:“虞清歡!你等著瞧!我偏要坐上那正室之位,看你能奈我何!”
就在這時(shí),孟氏走了過來。
孟氏顯然是路過,恰好看到虞清歡與鄭妙妙在一起說話,頓時(shí)怒氣沖沖地走上前來。
“清歡!你怎么會與那種狐媚子攪和在一起?”孟氏指著鄭妙妙,聲音尖利,“你是不是又在外頭惹是生非?還想連累你語嫣妹妹不成?你就不能學(xué)學(xué)清菀,待在家里安分一些嗎?”
虞清歡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,自顧自地整理著攤上的筆墨,仿佛眼前怒氣沖沖的孟氏只是一團(tuán)空氣。
這種徹底的無視,比任何爭辯都更讓孟氏難堪。
孟氏見她這般模樣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,胸口劇烈起伏:“虞清歡!我是你娘!我生了你養(yǎng)了你!你就是這么對我的?你的教養(yǎng)呢?你的孝道呢?!”
虞清歡終于停下動(dòng)作,緩緩抬起頭,目光平靜地看向孟氏,那眼神淡漠得如同在看一個(gè)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