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聽說,錦州出事了?!逼菽烈昂鋈幌肫鹬鞍敌l(wèi)的稟報,“半個月內(nèi)死了七個人,死狀詭異,當(dāng)?shù)氐墓俑譄o策?!?
虞清歡手上動作一頓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說是突發(fā)惡疾,但七個人死法一模一樣,都是渾身精血干涸而亡?!逼菽烈霸谒龑γ孀拢盎噬厦矣H自去查。”
虞清歡與他對視一眼,心照不宣。
這死法太不尋常,多半與玄門中人有關(guān)。
“既然如此,我們一起出發(fā)?!庇萸鍤g繼續(xù)整理包裹,“你準(zhǔn)備帶多少人?”
“沒有多少,我打算輕車簡從?!逼菽烈翱粗?,“但,你得答應(yīng)我一件事,必須帶上暄暄和苗苗這兩個孩子?!?
虞清歡挑眉,問道:“為什么?”
“京中未必安全?!逼菽烈罢Z氣凝重,“我收到消息,國師三日后要再次閉關(guān),裴玄燁代掌觀星臺?!?
虞清歡眼神一凜:“你懷疑他會對孩子們不利?”
“防人之心不可無?!逼菽烈暗溃皼r且,你真放心把孩子們單獨留在京城?”
這話問到了虞清歡心坎上。
自從誅仙陣現(xiàn)世以來,她確實不敢讓孩子們離開視線太久。尤其是上次錢祐仁的案子,他把苗苗擄走,這么危險的事情她不想再發(fā)生第二次。
“那就一起吧。”她終于點頭,又想起什么,“對了,裴玄燁那邊”
“我會派人盯著?!逼菽烈袄湫?,“你說得對,鄧氏發(fā)瘋那晚,他確實出現(xiàn)在慈幼局附近。”
虞清歡并不意外:“我就知道沒那么巧。此人表面溫文爾雅,實則心機(jī)深沉,你多當(dāng)心?!?
戚牧野忽然湊近:“你這么關(guān)心我?”
“少自作多情?!庇萸鍤g推開他,“我是怕你著了道,連累我們母子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