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衡龍擦了擦額頭的汗:“沒有,她們說母親睡得很安穩(wěn)”
虞清歡冷眼旁觀,忽然插話:“三舅祖父,外曾祖母就寢后,你可曾去看過她?”
鄒衡龍身子一顫,目光閃爍:“我自然是去請過安的”
“何時去的?停留了多久?”虞清歡追問。
“就寢前去了一次,說了幾句話就走了”鄒衡龍的聲音越來越低。
趙大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什么,沉聲道:“鄒三爺,還請?jiān)敿?xì)說說那晚的情形。老夫人就寢后,除了你,可還有他人去過她的房間?”
鄒衡龍支支吾吾,答不上來。
虞清歡冷眼旁觀,輕輕拉了拉虞錦策的衣袖。
兄妹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,悄無聲息地退到靈堂的陰影處,趁著沒有人注意,轉(zhuǎn)身離開了靈堂。
“真是烏煙瘴氣?!币怀鲮`堂,虞錦策就忍不住搖頭,“自家人互相猜忌成這樣,祖母在天之靈看了該多傷心?!?
虞清歡步履匆匆:“正因如此,我們更要盡快找到外曾祖母的魂魄,查明真相?!?
夜色已深,但錦州城的街道卻出人意料地?zé)狒[。
兄妹二人穿過一條條燈火通明的街巷,耳邊不時傳來陣陣戲曲唱腔。這個時辰,別處的城鎮(zhèn)大多已經(jīng)沉寂,錦州卻仿佛才剛剛蘇醒。
“這錦州城真是奇怪,都這個時辰了,怎么還有這么多人在聽?wèi)??”虞錦策好奇地打量著四周。
街道兩旁,不少茶館酒樓都敞著大門,里面?zhèn)鞒鲇茡P(yáng)的胡琴聲和梆子聲。偶爾有幾句婉轉(zhuǎn)的唱詞飄出窗外,在夜風(fēng)中回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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