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?這么入神?喜歡游泳嗎?還是說想去花園?”身后突然出現(xiàn)的紀(jì)琛的聲音讓余歡結(jié)束了胡思亂想。
余歡轉(zhuǎn)過身來忙說:“沒有,就是在想今晚吃什么菜?!痹拕傉f完,余歡立馬意識到自己似乎剛剛把紀(jì)琛的話當(dāng)成了耳邊風(fēng)。
紀(jì)琛走上前來,微蹲身子幫余歡系上了圍裙,與他身上那條是情侶款,黑白格的簡單款式,是他今天一早買的。
“這么貼心啊?!庇鄽g看著紀(jì)琛的眼,亮晶晶的,惹得紀(jì)琛忍不住要俯身親她,一旦知道了她是他的,那么就該更加肆無忌憚了才是。
余歡從紀(jì)琛失態(tài)的接吻中感受到的那種熾熱,讓她整個人感覺都要被融化了,戀愛中的人,無論是什么身份,都會有他失控的時候吧。
“好了,別鬧了,教我做飯吧。”余歡掙脫著,自然而然的牽上了紀(jì)琛的手,紀(jì)琛對于她的小動作表示很滿意,欣然帶她去了廚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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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麗的父親張沖也算是小老板,做的建材生意,老來得女,對張麗異常寵愛。若是平常時刻,張麗犯了事進局子,雖然張沖拉不下面子,但也會散財疏通疏通關(guān)系,讓張麗平安回家。
這次,卻怎么也行不通了。
“怪我嗎?難得,你自己蠢成這幅樣子要做這種事,丟了老子的臉,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,早就跟你說過了別和張勇攪和在一塊,這次,你自己去求你同學(xué),爸爸沒辦法了?!睆垱_說著,越說越氣,掛完電話直接摔了手機。
張母早就淚濕了面,心疼自己還待在看守所的女兒。
“哭哭哭,哭有什么用?平時怎么不見你好好教她。”張父一反頭對著張母幾聲大吼,吼得張母心驚肉跳,卻還是不甘心的說:“你也就只能兇兇我和麗麗了,別的能耐也沒有,連這么點的事都要放任女兒住看守所里受罪,我們娘倆,真是命苦啊。”
“啪!”一個耳光將張母打的紅了半邊臉,被戳到痛處的張父罵道:“你個臭娘們,這次要怪就怪麗麗作死,惹了不該惹的人,我錢都送去了,人家原封不動,這是有人故意要整麗麗??!”
“什么?”張母錯愕,然后聽張父把事情說完,心里便有了小算盤:“只要她惹的不是大人物,那我就有辦法治那小婊子,年紀(jì)不大,勾引男人的本事倒是不小,我就不信,是個上的了臺面的正主!”
張母年輕的時候一路算計上位,做張家太太這么多年,外面的小三小四小五都治的服服帖帖,也算是手段了得,經(jīng)驗豐富,只可惜生的女兒太嬌養(yǎng)了,是個沒用的繡花枕頭。
余歡這里正幫著紀(jì)琛裝盤,是碟土豆塊燒排骨,旁邊還有個清炒西藍花和一個番茄炒蛋。聞到香味,余歡可饞了,又不好偷吃,只得不停地咽口水。
“就這三個菜可以了吧,西藍花倒是還好,我就是雞蛋煎不好?!庇鄽g端著菜跟紀(jì)琛小聲說著,紀(jì)琛反問:“土豆燒排骨呢?忘了?”
“哎喲,那個菜太麻煩了,不好做,我今天就學(xué)兩個,炒西藍花和煎雞蛋?!庇鄽g給自己定下了兩個小目標(biāo),紀(jì)琛看著她畏難的樣子倒是起了捉弄她的性子。
“不行,土豆燒排骨明天再學(xué),你那么喜歡這個菜,一定要自己會做。”紀(jì)琛正色道,余歡內(nèi)心有點復(fù)雜,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說:“好的,老板,我知道了?!?
一聲老板出口,讓紀(jì)琛覺得自己仿佛又成為了剝削人民的萬惡資本家
“有點不習(xí)慣,別叫我老板?!?
“嗯,在如果在公司碰到了怎么辦?不如,就叫大boss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