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歡躲在門背后好久好久,可能是因為覺得煎熬,所以時間格外漫長。
木質(zhì)樓梯人走過是有聲音的,更別說高跟鞋了,隨著腳步聲逐漸逼近,余歡感覺整個心真的卡在了喉嚨眼。她還沒想好,怎么面對他的母親,在她的認(rèn)知里,紀(jì)母是個恐怖的角色。
“姑娘,出來吧,別躲了?!?
隔著一道薄薄的門板,紀(jì)母的聲音讓余歡背后沁出一聲冷汗,而紀(jì)琛剛好回家,一看見站在二樓的紀(jì)母,就喊了一聲:“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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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舟現(xiàn)在在謝晏純家,看著床上因宿醉而久久不醒的女人,他第一次意識到,無論是多么英勇堅強的女人,也有愛恨情仇的困擾。
最近身邊的人,好像日子都過得不太順,只有他自己,沉迷在自己的日子和世界里,過得平平淡淡但卻充足。
昨晚的飯店外出現(xiàn)的那個男人,出現(xiàn)的那一秒,謝晏純整個人是錯愕的,不敢相信或者是不愿相信,有種被欺騙了的感覺,那么就意味著,她本身得到的消息,那個神秘男人并不是他。
但是謝晏純久戰(zhàn)沙場的經(jīng)驗讓她做表面功夫還是滴水不漏,反倒是那個男人,只要謝晏純還在飯店協(xié)商,眼神就一直沒離開過,除了謝晏純后來得知余歡的下落離開了。
“呃,來杯水?!敝x晏純翻了個身,兩只手揉著頭發(fā),幾縷陽光落在她身上的薄被上,像是夜幕中的疏星。
徐舟去廚房倒了水然后遞給了謝晏純,謝晏純坐起來喝著水,慢慢的也清醒了不少。
她仰頭問:“守了我一晚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