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晚上唐詩和余歡兩人吃了小幾百塊錢燒烤,然后半夜都開始拉肚子,兩個人輪流進廁所蹲著,一夜未眠,第二天大清早去趕車,都掛著大大的黑眼圈。
“把身份證給我,我去取票,你在這看著行李?!庇鄽g對唐詩完,就去了自助取票機那里。唐詩正往嘴里塞著面包,因為餓的不行。
兩人的座位是挨在一起的,余歡喜歡靠窗,平時的習(xí)慣也是一坐車,就是睡一會,再醒來看一會風(fēng)景。
唐詩一落座就開始戴眼罩了,因為剛?cè)藘蓚€面包,所以現(xiàn)在倒是也有點飽腹感,坐車在她看來,雖然比較新奇,但是也掩蓋不了它無聊的本質(zhì),因為她平時與家人出行,坐的都是飛機
c市和市沒隔多遠,但是坐高鐵的話,也要一兩個小時。兩個小時的時間,很快就過去了,唐詩睡了一路,約睡越想睡,直到下車都沒什么精神。
反觀余歡,回家的心情激動的不行,明明還在高鐵站,卻像是已經(jīng)聞到了自家的菜香,真的是太饞媽媽的手藝了。
余歡的大哥余喜開了車來在高鐵站外等,唐詩本來還想落了地,給余家買點東西,因為總覺得空手去,似乎不太符合禮數(shù)。
但是拗不過余歡和余喜,上了車直奔余家。
余歡這次回的是鄉(xiāng)下的院子,余爺爺家,提前也跟唐詩說過了,臨近過年的時候,余家的人都會回老家陪老人家過年。
余家的老院子很大,是個方方正正的四合院,大大小小的房間有十多個。院中央是一個天井,有兩個接水的水龍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