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歡吃著她從小吃到大的最喜歡的三鮮粉,卻覺得食而無味,唐詩也一樣,知道了他們分手的原因,吃再香噴噴的早餐也覺得沒什么胃口。
“你怎么還在車上?怎么不在她家留一會?”紀(jì)馨的電話打了過來,準(zhǔn)備好好的刺探一下軍情,順便再給自己這個沒用的堂哥出謀劃策。
紀(jì)琛說:“沒見她,我把酒給唐詩了,讓唐詩給她?!?
“什么?你再說一遍?臥槽紀(jì)琛你牛逼啊,到了都不賴在她家多留一會?這算什么?千里送起泡酒,禮輕情意重?唐詩怎么在她家?唐詩她就不會撮合你們嗎?”紀(jì)馨一連串不文明的詞語卻沒有讓紀(jì)琛有半點不適,他覺得她說的都對。
紀(jì)琛不回話,紀(jì)馨也覺得光她一個人罵沒意思,于是又吐槽了幾句才掛了電話。
紀(jì)琛摘了藍牙耳機,車上有一個黃色的帶穗子的小掛飾,主體物是粉紅色的小豬佩奇。是余歡排隊交話費然后又抽獎抽中的,本來余歡中的是二等獎,一對羽毛球拍,但是余歡又不會打羽毛球。反而看中了特等獎的珠子穿的小豬佩奇車掛飾,拿著羽毛球拍和一個抽的掛飾的男生換了,本來那個男生對這個粉紅色的珠子掛飾就萬分嫌棄,這下和余歡換了,皆大歡喜。
紀(jì)琛開車有些出神,因為是高速路上,所以時常有超車的情況,平常紀(jì)琛都避的很穩(wěn),而且一般人也不愿意挨近他的車,因為刮了蹭了不好賠。
但是就在紀(jì)琛晃神的時刻,他感覺車身突然往護欄上一撞,整個人的身體也向一邊偏去,手緊握著方向盤,感覺耳邊尖尖的響聲像是指甲尖用力劃過黑板,讓他一剎那喪失了知覺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