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琛抱著錢亦涵放到車上,發(fā)現(xiàn)她真的好輕,平時就是瘦瘦小小蹦蹦跳跳的一只,在他身邊不停地說著話的人,現(xiàn)在緘默的可怕。
“你別怕,我馬上送你去醫(yī)院,亦涵,想哭就哭出來,我錯了,都是我的錯,我不應該讓你跟過來。”紀琛打著火,手一直在抖,打了好幾次才發(fā)動車。
紀父那通電話也有了效果,警察和紀家都來人了,送秦父秦母還有秦雪去了醫(yī)院,而紀父要跟著去一趟警局,紀母幸好沒跟著過來,要不然看著秦雪那個樣子又要心疼的日夜都睡不著覺。
不對,如果是尋仇,那么又是誰和紀家有這樣的深仇大恨?處理方式又如此地段粗暴。
紀父舔了舔嘴角的血,如果讓他查出來是誰,他要讓他們化成灰,都得喂魚。
紀琛直接抱著錢亦涵送去了急診室,錢亦涵終于送來了手,躺在病床上,她緊閉著眼,臉上血肉模糊,讓人心悸。她抓住紀琛的手說了四個字:“紀琛,我疼?!?
那本來嬌媚歡快的聲音變得喑啞刺耳,紀琛握住了她的手說:“沒事的,沒事的,醫(yī)生會給你治好的,我會給你找最好的醫(yī)生,不用怕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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