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余歡家樓下接余歡的,竟然不是洛麗山,而是謝晏純,這著實讓人大吃一驚。
余歡放好了行李上車問:“晏純姐,今天你怎么這么有空?公司不忙嗎?”
謝晏純?nèi)嗔巳囝^發(fā),一副頭疼的模樣說:“我等會跟你說件事,挺讓人頭疼的。”
“好的,沒事,晏純姐你說,我聽著。”余歡乖巧的坐好,端莊的就像是聽課的小學(xué)生。
謝晏純看了看余歡,又想起了讓自己頭疼的根源,同樣是這么大的人,怎么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這么大呢?
“我有個弟弟,叫謝延知,他也在仁愛療養(yǎng)院。”謝晏純猶豫了一會,還是準備從頭說起。
余歡簡直驚的不行,大老板的弟弟腦子有問題?難怪,謝晏純從小就這么優(yōu)秀,這么厲害,原來是因為有個讓人操心的弟弟。
謝晏純突然覺得哪里不對,于是趕緊解釋道:“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,他和你一樣,是正常人,但是因為太調(diào)皮了,氣的我就把他送進去了?!?
“咳咳咳,這么草率?”余歡被水噎了一下,差點噴出來。
“他真的太讓人生氣了,太不懂事了,不能讓他在外面禍害我了,所以我就在你去測試那天,把他也帶過去了,沒想到那小子百般不配合,還想在醫(yī)院鬧事,我就把他直接留在那里了?!敝x晏純說著,聲音竟然有些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