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推門進去,看見易舒真的小心翼翼的用打火機在熔一塊布的線頭,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衣服怎么說呢,更像是一塊形狀奇怪的布,還像是從床簾上絞下來的。
余歡一抬頭,果然整片窗簾布被拆了下來,堆在小陽臺上,易舒順著余歡的視線看過去,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:“沒有刀,護士不給我剪刀,本來只想撕一小塊,沒想到全扯下來了,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?!?
“妹妹,你說我該怎么辦?”易舒對著床頭一個凳子征求著意見,余歡像是明白了什么,指著凳子說:“你的妹妹坐在那里嗎?”
“對啊,你看不到嗎?我今天還幫她扎了兩個揪揪,可好看的,用的紅繩?!币资娴靡獾膶χ首由戏降目諝鈫柕溃骸懊妹茫闶遣皇且灿X得特別好看啊。”
不一會又自問自答道:“妹妹說這件衣服很好看,她要穿上?!币资婺弥菈K布,走到凳子旁,對著空氣不停地比劃著,把布一放上去,就會掉到凳子上,把布一放上去,又會掉下來,周而復(fù)始。
易舒的表情變得很奇怪,她歪著頭,憤恨的把布摔在地上大聲的罵道:“妹妹你為什么不聽話!姐姐幫你做衣服這么辛苦,你怎么可以不要?你說啊!你為什么不聽話!”
“??!”易舒開始尖叫著,跪在地上,抓著那塊布對著凳子道:“妹妹,姐姐最喜歡你了,不要這樣,妹妹!”她開始上下揉著自己的頭發(fā),甚至擼起了自己的袖子。
謝延知看到,她長袖下掩蓋的,是無數(shù)的壓印,甚至是割上,整條手臂,疤痕累累,沒有一處好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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