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舒聞,轉(zhuǎn)過身來終于愿意用正眼看護士了,乖乖的接過了藥,然后拿過了床頭的水杯,把藥片一次性都解決了。
謝延知忍不住問:“這么多藥?都是些什么藥???”畢竟是藥三分毒,而且看易舒這見怪不怪的模樣,估計一天要吃的藥量,遠比這一次要大啊。
護士也滿足了謝延知的好奇心:“一天吃三次,不同的要,抗抑郁的精神類藥物?!比绻糠N藥都介紹一下,那還了得?護士大概給謝延知說了一下,又去下一個病房了。
“別擔心,我又不嚼它們,一點都不苦的,就是容易困,容易累?!币资嬲f著,她自己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,但是也偷偷的自己停過藥,就是當著護士的面吃完然后等護士一走就催吐。
但是停藥的那段時間,她總是情緒很崩潰,甚至醫(yī)生給她檢查的時候的表情都很復雜,她不喜歡那種被人害怕和討厭的感覺,所以后來又開始按時服藥了。
因為對于她來說,沒有未來可,雖然每天都是軟綿綿的病懨懨的在病房里,但是至少不會惹人厭棄。
她永遠都忘不了她的親生父母把她送來這里的眼神,那毫不經(jīng)意間流露出來的輕松,深深刺痛了她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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