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已經習慣了。”
她臉上的表情麻木,讓拱火的姜肆也沉默了,心疼得眼眶發(fā)紅。
“對不起老婆?!?
南潯歪歪頭,對著姜肆說道:“你說要和許清清結婚,是對我的報復嗎?”
“不,是我對自己的報復。”姜肆哽咽。
“我很難受很痛苦,這樣會讓你好受一些嗎?”
“不會?!?
她勾唇,“那你繼續(xù)說要和許清清結婚,但不準真的結婚,我要你給她希望,卻又讓她絕望?!?
“這樣你就會開心對吧,就可以接受我?!?
姜肆對她的提議半點沒有質疑,反而急切地期待她的回答,真的如同一只搖尾乞憐的小狗。但對方只是轉頭:
“不是說我已經玩膩你了嗎,談玉,你的自尊心呢?”
“我已經、沒有自尊心了。怎樣才能讓你好受些,怎樣才能彌補你?!?
“彌補我?行啊,我要你在宴會上當眾說出你選擇許清清做女伴的真相,舍棄你清高的原則,就算許清清在學校里遭受什么,你都只能冷眼旁觀。”
“好?!?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我說,好?!?
談玉垂下眼,那張清冷俊顏有一半被夜色的陰影所籠罩,仿佛就像是內心逐漸壞掉崩塌的投射。
他答應了她,毫不猶豫。
“如果那樣就能讓你開心的話?!?
南潯同樣沒有給他明確答復,站起身來往里走。
顯然,她要親眼見證他們的決心。
而盛越星看著他們遠去,就算聽到了一切也沒有再去保護許清清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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