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求我。”她笑瞇瞇的,就差叉腰了。
可愛。
無論做什么表情,她都是那樣可愛。
“求你,乖孩子,說你愛我。”毫不猶豫的祈求在耳畔響起,夾雜壓抑著的吐息。
“我愛你?!?
這句話說完之后,身體各處的尾巴都瞬間僵住,然后反應(yīng)過來,恨不得完全淹沒她。
狐耳的耳根因為她的使壞而泛起疼痛,他聽見她說:“騙您的也沒關(guān)系嗎,教授?”
“沒關(guān)系?!闭涠刂奈锹湓谒~頭上,“求你,繼續(xù)說”
“我愛你?!?
“嗯,我也是。”
南潯看不見他的表情,但是,蒙眼的綢布似乎被滴落的淚水浸透,帶來冰涼的觸感。
他好像哭了。
想扯掉自己臉上礙眼的綢布,手臂卻被尾巴給纏住,不準(zhǔn)她恢復(fù)視野。
這就是為什么九尾狐要蒙住她的眼睛的原因,即使得到了他的眼淚,至少她還沒有看見。
當(dāng)初也是,明明都失控到半獸化了,也險些讓她看見生理性的眼淚,結(jié)果卻又硬生生把眼淚收回。
故意吊她胃口,每次都這樣。
“要看、要看您哭哭?!?
她很急切,甚至開始掙扎,但又盡數(shù)被壓制住。
“不要看?!彼穆曇魶]了哭腔,但淚水卻如實滴落,“因為你是壞孩子,所以不準(zhǔn)看?!?
“哪有這樣的,最討厭您了,好煩。”
想要碰他的臉都不準(zhǔn),她惱羞成怒,只能在其他方面報復(fù)他。
久久沉默。
然后女孩得意的聲音再度響起:
“現(xiàn)在可以放我去找我的朋友們了吧?”
“不可以?!?
“您耍賴!”
“嗯,我耍賴。”
九尾狐毫不猶豫承認(rèn)了這點,把她抱緊。
“現(xiàn)在是中午,你的朋友們還沒有從舞會的宿醉里清醒,她們不會擔(dān)心你。”
“至于其他人,沒必要管他們,對吧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所以,別離開我?!?
毛茸茸的尾巴又再度將她包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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