扒拉著欄桿望著典獄長身著制服的背影,他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說什么。
她的側(cè)臉好漂亮,睫毛也好長,而且越看越眼熟是錯覺嗎?
當(dāng)啷。
一堆金屬的器具被丟進來,把短暫出神的小殿下嚇了一跳。
但他不敢抱怨,反而覺得對方屈尊降貴幫他拿東西已經(jīng)足夠包容。
“需要打麻醉么?”
這是關(guān)心吧?絕對是。
“不用,我可以?!?
澤菲爾狠狠咽著口水,對著這些東西無處下手。
會很痛的吧但是,為了新聞、為了揭露黑暗
他在心里給自己加油鼓氣,直接拿起一個最可怕的刑具就要往自己頭上敲。
在快要敲到頭的前一秒,戴著黑色手套的手伸過來攔住了他。
小殿下有點懵。
“這樣會死人的,0919?!彼穆曇糇屗l(fā)癢,這是正常的嗎?
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,他睫毛輕眨,因為這罕見的、和之前冷漠嫌棄的態(tài)度截然不同的話語而心動。
“算了,我來?!?
她的手指按在他臉上,幾下子就弄出來很多足夠可疑的痕跡。
比之前被刀鞘抽的還要痛一點,但澤菲爾卻沒有呼痛,而是緊緊盯著她。
隔著柵欄,她半蹲著幫他制造傷口,制服冰冷嚴(yán)肅,她看起來卻反差的溫柔。
“典獄長,您真的不要我當(dāng)男寵嗎?”
這句話讓她動作一頓,下手的力度也大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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