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書嘆息,這些族親宗老們,仗著他們年紀大對蕭家的事情指指點點,根本一個個就是未開化的野蠻人。
“夠了!”蕭北書高呵一聲,眾人頓時沉默,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他。
“蕭北書,你膽子夠大的,敢對我們呵斥?知道我們是誰嗎?”
“就是,我們是蕭家族親宗老,你爹娘看到我們都得給三分薄面,你一個小小晚輩,敢這么跟我們說話?”
“對了蕭玉衡呢?蕭玉衡哪里去了?”
總算有人想起蕭玉衡。
“蕭玉衡跑了,他是假的,來冒充我的身份,就是為了騙你們的錢還有欺騙蕭家。”蕭北書說道。
“怎么可能?滴血驗親總不能作假吧?”一個叔公說道。
滴血驗親的事情,蕭北書想過跟他們好好說,可是這群老人固執(zhí)的很,他想了一個讓他們相信的法子。
“去,端兩碗水來?!?
很快,兩個丫鬟下去了。
族親宗老們十分疑惑。
“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
“就是啊,難道你想重測不成?”
蕭北書解釋道:“光動嘴皮子說你們肯定不信我啊,那我得讓你們信啊,所以我打算做個試驗給你們看?!?
族親宗老們面面相覷。
被騙錢的事情固然重要,但是蕭家血脈更加重要。
他們還是很耐心的等著兩個丫鬟端了兩碗水來。
蕭北書道:“你們看這里是兩杯水,對不對?”
眾人點頭。
蕭北書看著一個叔公,牽起他的手。
叔公:“???”
蕭北書眼疾手快,用刀快速割開他的手指。
“啊,你干什么?”叔公驚叫一聲,疼的面色扭曲幾分。
就見蕭北書舉著他的手將血滴在兩個碗里面。
“蕭北書,你這是做什么?滴我的血干什么?不應該是你與蕭玉衡和家主滴血驗親嗎?”
蕭北書沒有回答,而是快速的將自己的手割了一個口子在兩個碗里滴了一滴血。
族親宗老們紛紛一臉的疑惑。
過了一會,蕭北書讓兩個丫鬟把碗端給族親宗老們看。
“你們看,這兩碗血,一碗是融合的,一碗是不融合的,難道這融合的說明我是叔公的孩子不成?”
“呸,這怎么可能?你少污蔑我了?!笔骞珰夂艉舻?,他一把年紀了還拿他開刷,有病。
一個嬸嬸道:“你自然不會是叔公的孩子,可是這兩碗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就是???為什么會兩個結果不一樣呢?”另一個叔叔道。
蕭北書笑了笑,說:“你們剛才也看見了,這兩碗水只有我和叔公滴了血,為什么一碗血融合?一碗血沒有融合呢?”
“這是因為一碗是白水,另一碗是加了明礬的水,加了明礬的水能讓血液凝固,先前滴進去的血已經(jīng)凝固了,后來我滴的血當然不會和第一滴血融合,因為兩滴血都凝固了。”
“而第一碗水恰恰說明兩個人的血液是能夠融合的,這碗水不管滴進去多少人的血都能融合,這說明滴血驗親是假的,根本不成立?!?
族親宗老們一臉的恍然大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