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這些陰陽怪氣和赤裸裸的眼紅,陳凡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。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出。他推起自行車,只淡淡地回了一句:“國家鼓勵知識分子投稿,豐富人民群眾精神文化生活,稿費也是按國家規(guī)定合法所得。有什么問題嗎,三位大爺?”
他一句話,直接把高度上升到了“國家鼓勵”和“合法所得”,堵得閻埠貴和易中海一時語塞。
閻埠貴干笑兩聲:“沒問題,沒問題,這是好事,好事??!咱們院也光榮嘛!”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。
陳凡不再理會他們,哐啷啷地推著車出了院門,將一院的酸腐氣息拋在身后。
然而,他低估了禽獸們“無能狂怒”的下限。他們無法理解更無法企及陳凡所達到的高度,那種深深的無力感最終轉(zhuǎn)化為了更加惡毒的揣測和詛咒。
賈家屋里,賈張氏對著秦淮茹咒罵:“呸!什么狗屁文章!指不定是走了什么后門,或者把廠里的技術秘密賣出去了才登的報!我就不信寫幾個字能值那么多錢!喪良心的玩意!”
許大茂則在心里陰暗地想:寫文章?媽的,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!看他能得意多久!等風頭過了,老子再想辦法整他!必須得整倒他!
易中海沉默地抽著煙,心里盤算著:寫文章都能賺錢?這世道真是變了……看來以后得更小心地防著這小子了,他路子太野。
禽獸們的嫉妒,就像陰溝里發(fā)酵的淤泥,散發(fā)不出什么大的風浪,卻持續(xù)地產(chǎn)生著令人作嘔的氣味,時刻提醒著陳凡,他所處的環(huán)境是多么的逼仄和不堪。這也更加堅定了他要盡快搬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大院的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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