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不死帳不賴?!?
“我現(xiàn)在對行情門清了!”
過了幾分鐘,金貝發(fā)了一個表情過來,附上一句話:“傻子!”
當天晚上,麥國釗就一直重復(fù)聽金貝傻子二字,足足聽了整整半夜!
這樣又過了好幾個月,在某一天麥國釗收破爛的時候突然有了好運氣。
第一天在一個箱子里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千塊現(xiàn)金。
當麥國釗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箱子里的錢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傍晚。當即麥國釗就騎車穿了半座城將錢退還給了賣廢品的人家。而且還拒收對方給的報酬。
過了一周,麥國釗又撞了大運。居然又在一個公司賣出來的紙箱子里撿到了錢。
這一回,是整整的一扎!十萬大洋!
當天晚上沒來得及歸還,第二天一大早麥國釗就去還錢。卻是發(fā)現(xiàn)那個公司竟然倒閉已經(jīng)人去樓空!
這一天麥國釗魂不守舍到了晚上,最終把錢交給了當?shù)靥厍凇?
第四周,麥國釗又撿到錢了!
這回不是錢,而是三根金條和一大包黃金首飾!
同樣的,麥國釗把這些東西送還給了主人。但根本進不去那豪宅小區(qū)。
于是乎,麥國釗就按照皮包里的名片打了過去。
接電話的叫竹影!
竹影隨口說了一句我知道了,幫我保管下。我有空來拿!
這一等,麥國釗就等了整整兩個月。
兩個月后,竹影果然登門!
跟隨竹影來的,還有一個叫孫柯的,一個長得特別耐看名叫曾子墨的女子。
交還了金條首飾,竹影則把一根金條塞在麥國釗手里說是報酬!但麥國釗卻怎么也不收!
“我現(xiàn)在收破爛一個月能掙一萬多,我不差錢!”
“不該我拿的,我不會要!”
“該我掙的,一分不能少!”
送走了竹影孫柯曾子墨,麥國釗的好運就沒了。
又等到兩個月,突然一天,麥國釗在整理自己租住屋子的時候,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包銀元!
這包銀元,足足有三千多枚。全是袁大頭和鷹洋!
按照當時的收購價格,這些袁大頭最少都值百萬!
不過,麥國釗依然沒把這些東西據(jù)為己有,而是交還給了房屋主人。
這時候,麥國釗又遇上了一個難題。
那就是房屋主人已經(jīng)死了!
這批東西,麥國釗最后毅然上交!
又是三個月以后,麥國釗在收破爛的途中被車子給撞了。
撞了麥國釗車子的,竟然又是金貝!
“你,你……你是怎么開的車???”
看著金貝新開的跑車上那一片稀爛的擦掛口子,麥國釗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都快要瘋了。
“我走的是非機動車道啊。這回你不能再叫我賠你……撒?”
“哼!誰知道是不是你的責任!”
金貝冷笑著調(diào)出行車記錄儀。麥國釗擠到金貝身邊伸直了腦袋看著,臉都貼在金貝的臉上。
看完了記錄,麥國釗抖抖索索叫道:“這回,不是我的責任了吧?!?
金貝木然說道:“當然不是。是我撞了你的車!”
麥國釗頓時松了一口大氣。
突然金貝冷冷說道:“不過你剛才親了我。你必須要負責!”
麥國釗張大嘴巴,半響才哭喪著臉叫道:“我有嗎?”
金貝笑呵呵說道:“咱們看監(jiān)控!”
兩分鐘后,麥國釗指著金貝大聲喊叫:“沒親到。沒親到吧。啊。你看見了吧?!?
“臉貼著臉都叫親!你要對我負責。”
頓時間麥國釗傻了眼:“這都能叫親?”
“當然!”
“你親了,就必須要對我負責。”
麥國釗頓時傻了:“我能不能不負責?”
“不負責?”
“那我就告你非禮加xx!”
第二天金貝就搬到了麥國釗院子里跟麥國釗一起收起了破爛。直到有一天,一個黑不溜秋瘦骨嶙峋的男人過來找自己。
那男人自稱是金貝的哥哥。這可把麥國釗嚇得手足無措六神無主。
當天麥國釗給自己的大舅哥做了一大桌好菜,自己也喝得來醉死過去!
翌日,金鋒便自走了。
“你哥怎么說?”
“我哥說,他要送你個廢品站!”
“不要行不行?”
“當然不行!我哥說出的話,第一帝國的老板都不敢拒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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