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要,我錯了,我真的錯了,我把錢都給你,我給你做牛做馬,求求你,饒我一命啊!”
那個司機(jī)已經(jīng)徹底瘋了,他涕淚橫流,拼命地撞擊著車窗,可那被反鎖的車門,成了他無法逃脫的鐵棺材。
江恒的臉上,沒有任何表情。
他只是緩緩地,將油門,一腳踩到了底。
“轟!”
鋼鐵巨獸發(fā)出了震耳欲聾的咆哮,帶著碾碎一切的瘋狂,朝著那輛藍(lán)色的泥頭車,狠狠地撞了過去。
就在兩車即將相撞的前一秒,江恒猛地一打方向盤。
巨大的車頭,擦著對方的駕駛室,呼嘯而過,帶起的勁風(fēng),震碎了對方所有的車窗玻璃。
刺耳的剎車聲,響徹了整個廢棄工廠。
對面車?yán)锏陌Ш柯?,戛然而止?
一股惡臭的液體,從駕駛室的門縫里,流了出來。
那個司機(jī),活活嚇?biāo)懒恕?
江恒從車上走了下來,看都沒看那具尸體一眼,只是從口袋里,拿出了一張支票,遞給了孫強(qiáng)。
“一百萬,給兄弟們分了,今晚的事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
孫強(qiáng)看著那張支票,又看了看江恒那張比西伯利亞寒流還要冰冷的臉,重重地點了點頭。
“恒哥,你放心,從今天起,我們這幫兄弟的命,就是你的?!?
京城聯(lián)動,總裁辦公室。
趙明宇正端著一杯威士忌,愜意地欣賞著江城的夜景。
他剛剛掛斷了許雯那個語無倫次的求救電話,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擔(dān)憂,反而露出了一絲病態(tài)的快意。
他喜歡這種感覺,喜歡看這些自作聰明的女人,在自己面前,變成一條搖尾乞憐的狗。
他甚至已經(jīng)開始盤算著,等明天天亮,就以救世主的姿態(tài),去把許雯從那個浴室里放出來。
到那時,這個女人,一定會對他,更加死心塌地。
就在這時,他辦公室的門,被敲響了。
“進(jìn)來?!?
一個酒店的服務(wù)生,推著一輛餐車,走了進(jìn)來。
“趙先生,您的宵夜。”
趙明宇皺了皺眉。
“我沒點宵夜?!?
“是一位江先生,特意為您點的。”
服務(wù)生說完,就恭敬地退了出去。
趙明宇的臉上,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。
江恒。
這條狗,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!
他倒要看看,他還能玩出什么花樣。
他掀開了餐盤上的銀色蓋子。
下面沒有精致的餐點,只有一個黑色的,正在震動的手機(jī)。
趙明宇的臉色微微一變。
他拿起手機(jī)按下了接聽鍵,電話那頭傳來的不是江恒的聲音,而是許雯那充滿了極致恐懼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和求饒。
“是我錯了,都是我的錯,是我讓你去撞他媽的?!壁w明宇的瞳孔,在一瞬間縮成了針尖大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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