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爺如今身旁更有他人佇立,而那朝堂之中,更是青年才俊多旬。
每一個不比眼前這個想要吃軟飯的許甄然強許多。
哪怕是他那不爭氣的病秧子兒子,這也比眼前之人更加配寧如夢。
相府若不是顧及著曾經(jīng)的面子,怕是早就與他解除婚約,將他掃地出門。
“你…”
“聽說相爺身旁有個謀臣姓夏,雖然不是什么出身富貴之家,但卻也是個家中有錢的人,他這些日子在朝中所行之事素得陛下與相爺夸贊,說不定是相爺……”
侯爺抬頭看他,面上的嘲諷與剛才他看向他時一模一樣。
“這場婚事到底還有沒有波瀾,誰都說不定,你與其如此覺得自己掌握,不如還是早早的在寧如夢眼前多獻一些殷勤,讓如夢覺得你真是真喜歡?!?
他如今已是相爺自家侄子。
這場婚事雖是如虎添翼,但卻也可以讓相爺拿來換別的事宜。
遲遲不曾成婚,那么便永遠都有波瀾。
“說起來如夢…雖然之前也曾癡心于攝政王,但好在迷途知返,不像侯府的那位大小姐,真是辜負了侯爺?shù)囊环囵B(yǎng),如今看來還是侯爺慘了些,女兒不與自己親近,兒子也不與自己親近?!?
他聽見此,心中更是憤恨不已。
巴掌狠狠地拍在桌上,他站起身,伸手指著許甄然。
“本侯看你今日是故意與本侯拗不過去,你一個小輩,怎敢如此隨便議論我家中之事,真是放肆?!?
他見侯爺如此暴怒,卻仍舊淡定坐在原處。
“這不是與侯爺說笑,怎么說著說著侯爺便如此生氣?”
他面上帶著笑,而后目光又轉向了臺上。
“見過叔父?!?
相爺?shù)拿嫔€帶著些倦意,抬頭看了看他二位,而后擺了擺手。
“這又是因為何事吵了起來?侯爺如今隨著年紀越來越大,倒是沒了容人之量,不過是小孩子胡說八道罷了,能得侯爺如此氣惱?”
他一甩袖子,而后又坐了下來,目光落在相爺身上。
“如今相爺同他是一家人,他自然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,怕是真得罪了人,眾人看在相爺?shù)姆萆弦膊缓谜f話?!?
“這是哪里來的話?若是小輩們冒犯了長輩,怎么也得罰一罰?!?
他抬頭看向許甄然,“沒看見侯爺真生氣了嗎?還不趕緊給侯爺?shù)纻€歉,等什么?”
許甄然應聲站起身來,雙手拱于身前,神色中卻不見歉意多幾。
“是小輩語無狀,沖撞了侯爺,還請侯爺莫要與我一個小輩計較,消消火,莫要……傷了身子,得不償失?!?
他看著面前仍舊無聲挑釁自己的小輩,如今有相爺作陣,他更不好再爭一時長短。
“罷了,就看在你往后也是相府的女婿,你我也還算是…本侯不與你計較?!?
他扭過頭去,一副不愿與面前之人再見。
“就是不知相爺將本侯叫來,此處又涼了本侯良久究竟要做什么,相爺莫要忘了,本侯不管如何也是侯爺,你輕易得罪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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