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玉宸率先道:“父親,要不孩兒去問一下月影。”
柳文淵輕輕點了點頭。
不過他的心中還是堅信月影不會投靠秦風(fēng)。
魔宗的驕傲他是知道的。
當(dāng)年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無法自拔,即使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。
那時候的他可是天下最年輕、最有才華的人,他都折服不了月影的師傅。
秦風(fēng)憑什么能讓月影折服。
然而柳文淵不知道月影不但折服了,還折服的徹底。
此時正在給秦風(fēng)看門。
準(zhǔn)確的來說,看著國公府各院的人。
謝翩翩的提前舉動讓秦風(fēng)決定提前收網(wǎng)。
畢竟一旦謝翩翩被拿下的消息傳出去,想收銀子的事就會破產(chǎn)。
所以讓月影還有秦岳看著不讓各院互通消息。
對于一個九品和一個超九品來說這很簡單,反抗者直接打暈便是。
對于這個決定月影倒是很平靜,秦岳則是罵罵咧咧。
孫子那啥,爺爺給放哨,這特么都什么事啊。
此時,秦風(fēng)也來到了蘇婉清的房間。
蘇婉清顯然沒料到秦風(fēng)會不請自來,清冷的眸中掠過一絲訝異,但很快便恢復(fù)如常。
她款款起身,走上前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地行了一禮,聲音平和如涓涓細(xì)流:
“婉清見過世子?!?
隨即側(cè)身讓開,做出邀請的手勢:“世子請上坐。”
舉止間既有大家閨秀的教養(yǎng),又帶著一種不易親近的疏離感。
她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襦裙,未施過多粉黛,容顏清麗,加上這番舉動讓秦風(fēng)覺得還不錯。
秦風(fēng)入座,直接開門見山道:
“方才謝翩翩找過我,明愿出兩百萬兩,還許諾若我當(dāng)時點頭,另有兩百萬奉上。”
“我沒答應(yīng),想聽聽你的看法?!?
蘇婉清聞,臉上并未露出太多意外之色。
她身為邊關(guān)太守之女,雖家世不俗,但若論及財力底蘊,自然無法與掌控江南漕運鹽課的陳郡謝氏相提并論。
她神色平靜,語氣淡然道:
“謝家富甲一方,翩翩妹妹出手闊綽,婉清自是比不了的?!?
說著,她從容地自袖中取出一疊銀票,緩緩走向秦風(fēng)面前遞給他。
“這里是婉清所能籌措的兩百萬兩,獻于世子?!?
她抬起眼眸,目光清正,并未刻意討好,也沒有卑微乞憐,只是陳述著自己的處境與期望。
“婉清不敢奢求獨占鰲頭,只望日后在這國公府內(nèi),能得一方清凈,有個安生的立足之地便好?!?
秦風(fēng)眸光微閃,這蘇婉清,倒是有趣。
他沒有去接銀票,反而忽然伸出手,一把攬住蘇婉清纖細(xì)的腰肢,將她帶入了自己懷中。
另一只手則輕佻地抬起她光滑的下巴,迫使她與自己對視。
秦風(fēng)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,聲音低沉。
“既然你這般識趣乖巧。”
“那本世子……自然也不能慢待了你?!?
蘇婉清猝不及防被他摟住,清冷的面具終于出現(xiàn)了一絲裂痕,眼眸中閃過一絲慌亂,身體也瞬間僵硬。
她下意識地想掙扎。
但最終,那抬起的手還是無力地垂下。
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,帶著一種認(rèn)命般的無奈,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很快,秦風(fēng)拿著銀票走出了蘇婉清的房間。
蘇婉清緩緩起身,收起了她視若珍寶的方巾。
突然她察覺到身體有些不對勁
怎么沒有一絲虛弱反而更有精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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