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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 湘王自焚,天下大亂

“砰!”

一聲悶響,奏疏被重重地摔在面前的小幾上,濺起了幾滴茶水。

慈安宮內,原本慵懶的暖意瞬間被一股極致的憤怒所取代。

為太后捏肩的小宮女嚇得渾身一哆嗦,連忙跪倒在地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

江泰和李子揚也是心中一凜,齊齊看向那份被摔得不成樣子的奏疏。

那份奏疏,來自湘王趙行淵。

“好,好一個湘王!好一個趙行淵!”

太后的聲音不大,卻像是從冰窖里撈出來的一樣,每個字都透著殺氣。

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將奏疏遞給二人看,而是自己坐直了身子,胸口起伏,顯然是氣得不輕。

“你們想知道他寫了什么嗎?”太后冷冷地掃了二人一眼。

江泰和李子揚躬身,不敢語。

“他質問哀家,說哀家不過一介婦人,有何資格臨朝稱制,處置先帝血脈!”

“他說哀家羅織罪名,殘害宗室,是想效仿前朝武后,將趙氏江山改朝換姓!”

“他還說……他還說……”

太后說到這里,氣得竟有些說不下去,她指著那份奏疏,手指都在顫抖。

“他還讓哀家速速還政于陛下,退居后宮,頤養(yǎng)天年,否則,他就要聯(lián)合天下宗室,行清君側之事,撥亂反正!”

轟!

這番話,如同驚雷一般在江泰和李子揚的耳邊炸響。

江泰和李子揚噗通一聲跪倒在地。

李子揚連忙俯首道:

“先帝在時,湘王便驕縱跋扈,到了封地,不僅毫無收斂,反而橫征暴斂,魚肉百姓,惡名昭彰!”

“如今更是口出狂,大逆不道,其反心已是昭然若揭!”

江泰更是道:

“太后!此等國賊,斷不可留!臣請旨,即刻發(fā)兵,討伐湘王!以正國法,以儆效尤!”

太后看著跪在下面的江、李二人,眼中的怒火漸漸被一種決絕的冷酷所取代。

她站起身,在珠簾后踱了幾步。

整個大殿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。

許久,她停下腳步,聲音冰冷地穿透珠簾。

“傳哀家懿旨!”

殿內所有人,心頭都是一顫。

“湘王趙行淵,驕縱跋扈,目無君上,非議朝政,圖謀不軌,其罪當誅!”

“著,削其王爵,貶為庶人!”

“命……徐國公信仲榮,即刻點兵,將逆賊趙行淵及湘王府一干人等,給哀家押回京城!若有反抗,格殺勿論!”

一連串的命令,不帶絲毫猶豫,充滿了殺伐決斷的冷意。

“臣,遵旨!”

……

然而。

就在太監(jiān)拿著懿旨,到徐國公府準備傳旨時,卻聽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消息。

國公爺,病了。

太監(jiān)親自查看,在確定確實病了,還病得不輕后,連忙將消息傳入宮中。

“病了?”太后聽聞消息,眉頭緊鎖。

在這個節(jié)骨眼上病了?

她心中升起一絲疑慮,莫非是信仲榮這老臣,不愿意再做這得罪宗室的惡人,故意稱病推脫?

“你可看準確了?不是裝病?”

傳旨太監(jiān)連忙道:“奴才看的真真確確,確實是病重?!?

“聽國公夫人說,是從開封府押著周王回來的路上染上的風寒?!?

“起初還沒有如今這么嚴重,可不知是不是國公爺年事已高,吃了藥后,病情非但沒好,反而更重,一直重到如今的一病不起?!?

哪怕傳旨太監(jiān)如此說,太后眼里還是閃過一抹狐疑。

她沉聲下令:“國公爺勞苦功高,去,派個御醫(yī)給我好好瞧瞧?!?

半個時辰后,派去的御醫(yī)回來了,一臉凝重。

“回太后,臣已經為徐國公診過脈了。”

“國公爺確實是風寒入體,加上年事已高,勞累過度,引發(fā)了肺疾,高燒不退,咳嗽不止,如今……如今已是臥床難起了?!?

太后聽到這話,才打消了疑心。

信仲榮是先帝留下的老臣,忠心耿耿,還不至于用這種法子來欺瞞她。

可他病倒了,這領兵的將領又該由誰來擔任?

太后的目光掃向江泰。

“江尚書,你兵部之內,除了信仲榮,可還有能擔此重任的大將?”

江泰立刻躬身回道:“回太后,羽林衛(wèi)大將軍趙成空,可擔此任!”

“趙成空?”太后默念了一句,然后立馬想到了一個名字。

“若是愛家沒記錯,那個被先帝問斬的趙無括,好像是他侄子?”

江泰立刻道:

“回稟太后,確實如此,不過趙將軍的軍功是一步步拿下來的,與趙無括那等紙上談兵之人完全不同?!?

“好,就他了?!碧螽敊C立斷,“擬旨,命趙成空為討逆將軍,統(tǒng)領五千京營銳士,即刻南下,平定湘地之亂!”

“告訴他,哀家不要過程,只要結果!”

“臣,遵旨!”

……

京城,北城門外。

五千京營銳士,鐵甲錚錚,長槍如林,在料峭的春寒中集結待命。

與上次突襲開封府的悄無聲息不同,這一次,朝廷是明發(fā)旨意,大張旗鼓地討伐。

一面“奉旨討逆”的帥旗,在風中獵獵作響。

新任的討逆將軍趙成空,身披重甲,騎在一匹神駿的黑色戰(zhàn)馬之上,面容剛毅,不怒自威。

他看著眼前士氣高昂的五千大軍,又回頭看了一眼高大的京城城墻,眼神中沒有絲毫波瀾。

對于他這樣的純粹武將來說,忠于朝廷,執(zhí)行命令,便是天職。

至于討伐的對象是藩王還是匪寇,并無區(qū)別。

“將軍,時辰已到,是否出發(fā)?”副將在一旁請示道。

趙成空點了點頭,抽出腰間的佩劍,向前一指。

“出發(fā)!”

一聲令下,五千大軍如同一道黑色的洪流,浩浩蕩蕩地向著南方開拔而去。

……

湘地,長沙。

湘王府內,早已不復往日的歌舞升平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片肅殺之氣。

王府的護衛(wèi)們個個披堅執(zhí)銳,來回巡邏,臉上滿是緊張。

大廳之內,湘王趙行淵身穿一套金絲軟甲,外面罩著王袍,正對著一眾幕僚和將領,大放厥詞。

“怕什么?!”

他一腳踩在椅子上,端起一碗酒,一飲而盡,然后將瓷碗狠狠摔在地上。

“那老妖婆派兵來又如何?我湘地山高路遠,易守難攻!他京營的兵馬,遠道而來,人生地不熟,能奈我何?”

趙行淵自幼便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,先帝在時就沒少惹禍。

就藩之后,更是把湘地當成了自己的獨立王國,行事愈發(fā)乖張。

他早就聽聞了周王被擒的消息,但他非但不懼,反而覺得這是個機會。

一個讓他揚名立萬,號令天下宗室的機會。

“本王已經派人聯(lián)絡了齊王和楚王他們,只要我們能頂住朝廷的第一波攻勢,他們必然會起兵響應!”

“屆時,天下烽煙四起,那老妖婆自顧不暇,我們便可揮師北上,直搗黃龍,清君側,正朝綱!”

他越說越興奮,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身穿龍袍,君臨天下的模樣。

下首的一名老成持重的幕僚,忍不住上前勸道:

“王爺,朝廷大軍勢大,趙成空又是員悍將,我們……我們不宜硬拼啊。”

“依老臣之見,不如……不如先上書請罪,或許還有轉圜的余地……”

“請罪?”趙行淵聞,勃然大怒,一腳將那幕僚踹翻在地。

“放你娘的屁!本王何罪之有?!”

“還是你想本王被那老妖婆兵不血刃的拿下、流放,一輩子生活在苦寒之地?”

他指著那幕僚的鼻子罵道:“你這等貪生怕死之徒,只會動搖我軍軍心!來人,拖出去,砍了!”

“王爺饒命!王爺饒命啊!”

那幕僚嚇得魂飛魄散,不住地磕頭求饒。

但趙行淵根本不理,兩名如狼似虎的甲士立刻上前,將他拖了出去。

很快,外面?zhèn)鱽硪宦晳K叫。

大廳之內,頓時鴉雀無聲,剩下的幕僚和將領們,一個個噤若寒蟬。

趙行淵滿意地看著這一幕,冷笑道:“誰再敢降,便是此等下場!”

他掃視眾人,高聲道:“朝廷大軍遠道而來,我們只需依托我湘地山川之險,層層阻擊,以逸待勞,必能挫其鋒芒!”

“傳令下去,長沙城內,所有十六歲以上,六十歲以下的男丁,全部征召入伍,守城備戰(zhàn)!”

“告訴他們,朝廷要來抄我們的家,搶我們的糧食和田地!不想死的,就拿起刀,跟本王一起,把京營的雜碎擋在外面!”

……

春寒料峭,湘地連綿的丘陵間,霧氣彌漫。

趙成空騎在馬上,眉頭緊鎖,望著眼前這條狹長的谷道。

斥候已經探明,谷道兩側的山林之中,埋伏著湘王的兵馬。

這是他們進入湘地之后,遭遇的第三次伏擊了。

“將軍,湘王軍隊雖然戰(zhàn)力不強,但極為熟悉地形,仗著山險林密,跟咱們打起了這煩人的游擊戰(zhàn),這幾日下來,我們竟折損了十幾個弟兄?!?

副將張遠催馬上前,臉上滿是惱火。

他們是京營的精銳,本以為對付一群藩王拉起的雜兵,會是摧枯拉朽之勢,卻沒想到一頭扎進了泥潭里。

這些湘地兵馬,正面打不過,一觸即潰,但轉頭就鉆進深山老林,等你大軍一過,又從背后冒出來騷擾糧道。

神出鬼沒,煩不勝煩。

趙成空面沉如水,他自然知道這一點。

“傳令下去,大軍停止前進,就地安營扎寨?!?

“安營?”張遠一愣,“將軍,我們若是停下,豈不是正中湘王下懷?他巴不得我們被拖死在這里?!?

“拖?”趙成空冷笑一聲,“他想拖,也得看我給不給他這個機會。”

他從懷中取出一副簡易的地圖,指著谷道后方的一座城池。

“這里,是長沙的門戶,醴陵城?!?

“湘王的大部分兵馬,都龜縮在長沙城里,這谷道里的伏兵,不過是些疑兵,目的就是遲滯我們?!?

“他以為我們會被這些小魚小蝦牽著鼻子走,一步步陷入他布置的陷阱。”

趙成空抬起頭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

“他想打游擊,我就陪他打。只不過,戰(zhàn)場,得由我來選。”

他點了點地圖上的幾處山頭。

“張遠,你立刻帶一千人,攜帶三日干糧,輕裝簡行,繞過這條谷道,翻過這幾座山,給我直插醴陵城后方!”

“再派一隊人馬,去砍伐樹木,做出一副要穩(wěn)扎穩(wěn)打的架勢,迷惑谷中的伏兵?!?

“那將軍您呢?”張遠問道。

“我?”趙成空看著谷道深處,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,“我在這里,陪他們好好玩玩?!?

……

夜,伸手不見五指。

谷道內,湘王軍的伏兵指揮官,正靠在一棵大樹下打著盹。

這幾日,他們按照王爺?shù)挠嫴?,不斷襲擾京營,雖然沒占到什么大便宜,但也成功將朝廷大軍死死地拖在了這谷口。

想到王爺許諾的封賞,他不由得笑出了聲。

就在這時,一陣輕微的腳步聲,從山林深處傳來。

他一個激靈,立刻警覺起來。

“誰?!”

回應他的,是一支從黑暗中射出的,冰冷的箭矢。

“噗!”

箭矢正中他的咽喉,他連慘叫都沒能發(fā)出一聲,便瞪大了眼睛,倒了下去。

“敵襲!敵襲!”

山林間,瞬間炸開了鍋。

無數(shù)身穿黑甲的京營銳士,如同從地底下冒出來的鬼魅,悄無聲息地包圍了整個伏兵營地。

趙成空一馬當先,手中長刀揮舞,每一次劈砍,都帶起一蓬血花。

“殺!”

他親自率領三千主力,趁著夜色,對谷中的伏兵發(fā)動了突襲。

這些本以為高枕無憂的湘王軍,在睡夢中被驚醒,還沒反應過來,就被砍倒一片。

戰(zhàn)斗幾乎是一邊倒的屠殺。

天亮時分,谷道內已-->>是尸橫遍野,血流成河。

趙成空站在尸體堆中,身上的鎧甲被鮮血染紅,他用布擦了擦刀上的血跡,目光望向醴陵城的方向。

幾乎在同一時間。

醴陵城的后方,也響起了震天的喊殺聲。

副將張遠率領的一千奇兵,如神兵天降,出現(xiàn)在了守備空虛的醴陵城下。

城中守軍大亂,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抵抗。

不到半個時辰,醴陵城破。

當長沙城內的湘王趙行淵得到消息時,整個人都懵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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