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滴!”
就在這時,兔子七身上的設(shè)備發(fā)出響聲,兔子七右手輕輕點了一下左手上閃爍的地方,下一刻,一位身穿旗袍的貴婦出現(xiàn)在所有人面前。
“見過兔首!”
所有人連忙喊了一聲。
兔首輕輕點頭,然后看向病床上的三人道:“今夜之事我已知曉,你們先養(yǎng)好傷,祀身教的人既然還敢現(xiàn)身,那就讓他永遠留在蓉區(qū)!”
所有人都聽得出兔首聲音中包含的怒意和殺意。
“謝兔首?!碧K妍輕聲道。
兔首輕笑道:“傻丫頭,謝什么,你們兄妹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,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蘇幕長老?!?
蘇妍道:“路是我們自己選的,爺爺也支持,就算出現(xiàn)什么意外,也是命中注定,和兔組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兔首口中的蘇幕長老,正是蘇妍和蘇王的爺爺。
一年前,蘇妍和蘇王意外覺醒,成為了超凡者,當時蓉區(qū)兔組剛剛組建沒多久,正是緊缺人手的時候。
于是,兄妹兩人一同選擇進入兔組,為國效力。
對于此事,兄妹二人的父母不太贊成,畢竟舍不得子女歷險,但他們的爺爺蘇幕卻極力贊成,這才加入了兔組。
“今夜算是有驚無險,幸好黑手及時出現(xiàn),不然后果不堪設(shè)想啊?!蓖檬啄抗饽兀睦镌诒P算如何找到祀身教的人。
說起黑手,兔首心里開始對黑手的身份產(chǎn)生好奇。
從今夜黑手的表現(xiàn)來看,黑手和兔組是友非敵,甚至黑手可能是他們認識的人。
如此高手,要是不拉進兔組來,實在太可惜了!
這時,林雙藝問道:“師父,你剛才說要找出祀身教的人,可我們現(xiàn)在沒有能與七階子級匹敵的高手,就算找到那人,恐怕也對付不了,畢竟對方還有獻祭術(shù)?!?
提起獻祭術(shù),眾人眼中露出忌憚之色。
兔組不是第一次和祀身教的人打交道,吃過獻祭術(shù)的虧,每一次都討不到便宜,甚至還付出慘重的代價。
蓉區(qū)兔組基地里,大多都是二階、三階的超凡者,最高的也只有幾位五階子級。
不是每個五階子級都像孫宸那般強大,這樣的實力想要去對付七階子級,恐怕拼盡全力也留不下對方。
兔首笑道:“此事我已拜托蘇幕長老,有他坐鎮(zhèn)蓉區(qū),保證萬無一失,而且,蘇幕長老已經(jīng)在趕來的路上?!?
“什么?!我爺爺已經(jīng)來了?!”
“咳咳……”
一聽蘇幕在來的路上,蘇王一陣激動,拉扯到傷口,頓時一陣咳嗽。
“哼!”
蘇妍冷笑,頓時幸災樂禍起來。
在家里,蘇王最怕的就是蘇幕,從小打到,不知被打被罵了多少次。
加上現(xiàn)在出了這檔事,蘇王已經(jīng)預見,等他爺爺?shù)搅诉@里,打死他都不意外。
“完了完了!”
一時間,蘇王的世界逐漸黑白,失去了色彩。
嚇得他連忙把棉被蓋過頭頂,讓旁邊的人開始為他哀悼,他覺得這次死定了。
“小兔崽子,我不能來?”
在蘇王蓋上棉被之后,一道渾厚的聲音便從外頭傳來,其中還伴隨著沉重的腳步聲。
聽著這熟悉而又恐懼的聲音,蘇王直接癱在床上,有氣無力。
一位有七十多歲的白發(fā)道袍老者走進病區(qū),精神抖擻,走起路來虎虎生威,氣勢逼人。
眾人轉(zhuǎn)頭看去,果然威風凜凜,不怒自威,難怪蘇王會害怕。
“見過蘇幕長老!”全息影像的兔首微微頷首。
在青城山上,蘇幕擔任青城山長老之職,這一聲長老也是尊稱。
蘇幕看到兔首,也點頭道:“兔首客氣了!”
“爺爺!”
病床上的蘇妍露出笑容,此時臉色還有些煞白,看得蘇幕一陣心疼。
“哎喲,小妍妍別動,好好躺著,爺爺為你報仇?!碧K幕柔聲道。
這時,露出半個頭的蘇王顫顫叫了一聲:“爺爺……”
聽到蘇王的聲音,蘇幕的目光如猛虎廝殺的兇光,兩道犀利的光芒激射出來。
“我怎么會有你這么廢物的孫子!”
當著所有人的面,蘇幕瞪著蘇王大罵一聲。
其他人一下子就被蘇幕的氣場給震懾到,完全不敢出聲。
他們總算見識到什么叫雙標。
對待孫女是一副面孔,對待孫子又是另一副面孔,簡直是變臉大師?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