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有任何醫(yī)治的經(jīng)驗,想要為孫宸療傷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什么也不會。
孫宸臉色蒼白的安慰道:“不用緊張,我死不了,只是看起來嚴重而已,我若真是瀕臨死亡,也不會叫你來接我,而是叫救護車?!?
莫秀放出精神念力探查孫宸的身體,發(fā)現(xiàn)孫宸氣息很穩(wěn)定,身體的傷勢正在快速恢復,這才放心下來。
如孫宸所說,他現(xiàn)在只是看起來嚴重,其實這是難受而已,需要一些時間恢復。
隨后,莫秀將孫宸背到河邊清洗衣服的泥土,然后沿著來路,背著孫宸到馬路上,攔車回蓉區(qū)。
上車后,孫宸帶著黑色棒球帽,閉目養(yǎng)神。
而那司機一直看著孫宸,似乎在確認孫宸是不是死人,生怕莫秀背個死人上車,玷污了他的車子。
好在中途孫宸自己挪動了身子,那司機才松了一口氣。
是個活人就好!
半個小時后,兩人回到蓉區(qū),下車后,莫秀背著孫宸上樓,回到孫宸的公寓里。
在莫秀的幫助下,孫宸艱難脫掉上衣,露出傷痕累累的身子。
莫秀心疼的問道:“遇到強敵了嗎?”
孫宸盤坐在床上,一邊運轉易道經(jīng)一邊說道:“一個七階子級,是渝城那個六階子級的同伙,為了引我出去,制造了外環(huán)那場車禍。”
“七階子級!”莫秀大驚。
他知道孫宸是六階子級,但聽到孫宸的對手是七階子級時,頓時明白孫宸為何這么狼狽。
隨后莫秀怒罵道:“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完全不把人當人看,以后有機會咱們聯(lián)手殺死他!”
“他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孫宸淡淡道。
莫秀以為那個七階子級還活著,孫宸這么狼狽,想來是被那個七階子級追殺的結果。
而孫宸一句“他已經(jīng)死了”,直接讓莫秀沉默,因為已經(jīng)沒有語來形容他的震驚。
許久之后,莫秀才從震驚里出來,心中嘆了口氣。
他本以為只要足夠努力,就能追趕上孫宸的腳步,很快就可以和孫宸并肩作戰(zhàn)。
可事實上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離孫宸的距離還很遠,幾乎看不到頭。
就拿這次來說,孫宸竟能以六階之力逆伐七階,換做對敵的人是他,他想不出用什么方法來取勝。
接下來,莫秀沒有閑著,出門買了很多吃的回來。
他怕孫宸這幾天不便行動,提前給孫宸備了幾天的干糧,讓孫宸能安心療傷。
隨后,孫宸讓莫秀在周一幫自己跟閆春喜請假一周,并替他跟閆春喜保證,下下周的模擬考不會缺席,不會讓年級第一的名頭離開4班。
若是其他人,閆春喜可能不允許請這么多天假,但孫宸和莫秀手上有閆春喜的小把柄,加上孫宸保證會參加第一次模擬考,閆春喜再怎么不樂意,也得批了孫宸這次霸王假。
待莫秀離開后,孫宸全身心的開始恢復之旅。
……
第二天凌晨,一個已經(jīng)打烊的酒館里,一位年輕女子來到朱紅大門前,用手指輕輕扣了三聲,然后貼緊門面輕呼一聲:“神護眾生!”
幾秒鐘之后,一位國字臉的中年男子開門,將女子帶進酒館。
進到大廳里,女子立馬轉身,雙手交叉在胸前,微微低頭道:“臧千大人,屬下已前往金驊大人的隕落之地探查,并未發(fā)現(xiàn)黑手留下的血跡,現(xiàn)場只有金驊大人的血跡?!?
女子名為朱朵,乃是祀身教的信徒,在她面前的男子同樣是祀身教的信徒,但地位比朱朵要高一些。
今天白天的時候,他們就已經(jīng)得知金驊身死的消息,并且知道金驊是被一個叫黑手的人殺死的,只不過連兔組都不知道黑手是誰,祀身教的人自然也不清楚。
為了查清黑手是誰,為何屢次殺祀身教的信徒,朱朵親自出馬,偷偷潛到外環(huán),也就是昨夜金驊死亡的地方,想通過尋找血跡,通過基因鎖定黑手本人,可惜什么都沒找到。
“好一個黑手!”臧千冷笑一聲,臉色十分陰沉。
“先是渝城的封時笑,再到金驊,這個黑手已經(jīng)殺了我祀身教兩個信徒,讓神失去了兩個忠誠的奴仆,他罪無可?。 标扒Ю淅涞?。
最近這段時間,祀身教在蜀城的力量連遭打擊,加上一個六階子級的封時笑,和一個七階子級的金驊,祀身教的損失可謂慘重。
朱朵露出惡狠狠的目光,對臧千低頭道:“臧千大人,新任止流大祭司被兔首殺害,祀身教在東亞地區(qū)的實力大大衰減,此事必須給予還擊,否則我祀身教顏面何存!”ъiqugetv.
止流大祭司,正是兔首聯(lián)手章蠔兔奮繳鋇哪俏淮蠹浪盡
似乎有人有意壓制,此事并沒有在網(wǎng)絡上掀起波瀾,但祀身教內部早已怒火滔天,對兔組痛恨至極。
“此事我已有計劃!”
臧千陰狠的道:“兔首有侯級實力,我們動不了,但兔首有個弟子名為林雙藝,只有六階子級,我們便用她的頭顱來請求神的寬恕,并警告兔組和十二生肖,與神為敵,他們迎來的只有毀滅!”
祀身教與十二生肖打了太多次的交道,彼此之間都有了解。
而且,林雙藝在兔組的身份屬于半公開的狀態(tài),有心人想要了解還是可以查出林雙藝身的身份。
“神護眾生!”
最后,兩人一同施教禮,十分虔誠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