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下下策,一旦硬闖,他們的行蹤就暴露了。
孫宸看了一眼天上飛過的機甲,再看向旁邊的小鎮(zhèn),說道:“我們先進小鎮(zhèn),說不定小鎮(zhèn)里有十二地支的線人,讓他們安排我們避開盤查,繼續(xù)往南走?!?
說罷,兩人先回頭,從另一個方向進入小鎮(zhèn)。
兩人簡單的偽裝了一下,把臉遮住,然后學天竺的人扛著東西,謹小慎微的走向小鎮(zhèn)。
然而,還沒來到小鎮(zhèn)入口之前,從兩人對面迎面走來一位膚色黝黑的青年。
那青年在與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,低聲說了一句:“跟我來?!?
孫宸和莫秀對視一眼,默默轉(zhuǎn)身跟上那人。
黝黑青年并未進入小鎮(zhèn),而是帶著兩人來到一個山旮旯的村子里。
他輕車熟路的推開院子的門,門內(nèi)堆積著破銅爛鐵,看起來像是收破爛的。
他帶著孫宸和莫秀進屋,然后回頭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,才把門關(guān)上。
“你是十二地支哪個生肖的人?”孫宸放出精神念力警惕周圍,揭開蒙臉的破布,然后向青年詢問。
黝黑青年卻愣道:“什么十二地支?”
“還裝?”莫秀冷笑一聲,然后四周打量這個黝黑雜亂的屋子。
“你不是十二地支的人?”孫宸一直在觀察對方的表情,發(fā)現(xiàn)對方并沒有說謊,看起來真的不知道十二地支。
那青年滿臉茫然的道:“當然不是,我都不清楚你們說的十二地支是什么?!?
頓時,孫宸和莫秀無語的對視一眼。
兩人以為這人是十二地支的人,才跟著他過來,現(xiàn)在發(fā)現(xiàn)似乎鬧烏龍了。
“那你帶我們來到這里是什么意思,想拐賣我們?”莫秀目光漸冷,四根導魂針蠢蠢欲動。
黝黑青年連忙說道:“這不難猜到,天竺軍隊封鎖所有路口,盤查每一個路過的人,而今天凌晨新德里剛剛發(fā)生了襲擊事件,昨晚咔喇昆侖剛剛發(fā)生了一場大戰(zhàn),不難猜出是華夏人所為,只是沒有什么明確的證據(jù)而已。”
“剛我見你們走路時一直很警惕,與周圍進出小鎮(zhèn)的人格格不入,所以我猜測你們應(yīng)該就是凌晨襲擊新德里的人,天竺軍隊要逮捕的就是你們。”
僅憑幾個細節(jié),青年就判定兩人是天竺軍隊要找的人,這讓孫宸和莫秀有些驚訝。
“你怎么認出我們是華夏人?”莫秀不解問道。
青年失笑道:“我在天竺一年多了,無論男的還是女的,就沒見過皮膚像你們這么白嫩的天竺人?!?
“額!”
兩人頓時一怔,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。
無論他們怎么遮掩,還是有一部分皮膚露出來,別人仔細一看,就知道兩人不是天竺人。
“沒想到竟是這張帥臉露了餡。”莫秀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氣。
無視莫秀的自戀,孫宸看向青年問道:“敢問大哥怎么稱呼?”
青年的年紀看起來比兩人大幾歲,叫一聲大哥沒毛病。
青年笑道:“我叫孟詞宗,滇城人,你們呢?”
“孟詞宗?孟學士之詞宗,好名字啊,年年高考被人罵。”莫秀調(diào)侃道。
這是滕王閣序里的一句話,華夏每個高中生都背過。
“呵呵?!泵显~宗尷尬一笑。
本來很好聽的一個名字,被莫秀這么一說,孟詞宗自己都覺得有一陣罪惡感。
孫宸介紹道:“我叫孫宸,他叫莫秀?!?
“這兩個名字……我好像在哪見過啊!”
孟詞宗皺眉,對兩人的名字有印象,一時間又想不起來。
“想不起來是好事,對天竺的人而,我就是十惡不赦的魔鬼?!睂O宸笑道。
孫宸殺了天竺唯一的十二階天才,被三神天的信徒視為惡魔,昨晚在咔喇昆侖就看出來了。
孟詞宗露出怪異的表情,心里繼續(xù)思索兩人的名字。
突然,孟詞宗低聲問道:“今天凌晨,真是你們炸了新德里的軍事基地?”
“你不是猜出來了嗎?!睂O宸笑道。
“真是你們?!”
孟詞宗有些亢奮的道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,所以才確認,真是你們啊!”
說話的時候,孟詞宗又上下打量兩人一遍,發(fā)現(xiàn)兩人都好年輕,怎么看都看不出兩人是毀掉軍事基地的猛人,不禁露出崇拜的目光。
莫秀繼續(xù)打量孟詞宗的臟亂的屋子,奇怪的道:“你不是滇城人嗎,為何來到天竺,還混的不怎么樣?!?
這到處漏風的屋子,一看就知道是孟詞宗的住處,里面到處堆著孟詞宗的衣物。
從孟詞宗的智商來看,不應(yīng)該混的這么差,更不應(yīng)該來天竺混才對。
孟詞宗苦笑道:“家家有本難念的經(jīng),我的經(jīng)歷也算老劇本了,不提也罷?!盻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