歐陽雪道:“在我眼里,皇太子殿下,已經(jīng)是星辰般的人物,真的難以想象,那些萬界天驕?zhǔn)呛蔚蕊L(fēng)采?!?
“父親告訴我,此次有一位在青璇界也很出色的天才要降臨荒界,是青璇界楚家的楚塵公子。”
姜蘅蕪道:“他有意讓我與楚塵公子接觸,說等我看了楚塵公子后,才知道皇太子殿下與這等青璇界的天才相比,根本不值一提?!?
“那我真是很期待看到這等人物?!?
歐陽雪向往道:“對了,春湖的湖心島有青帝故居,非常有意思,我們反正是散心,不如去看看。”
“好?!?
姜衡蕪點頭。
兩人就租了艘小舟,朝湖心島方向劃去。
沒劃多久,她們就發(fā)現(xiàn)前往湖面被攔截和封鎖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兩女茫然。
“速速離開,今日閑雜人等不如擅入春湖?!?
沒過多久,便有差役來驅(qū)趕她們。
與她們一同被驅(qū)趕的還有不少其他游湖之人。
這時,周沖乘坐一艘小舟過來。
看到兩女他眼睛陡亮:“阿雪,姜小姐,坐我的船進(jìn)去。”
歐陽雪大喜:“周沖,你的船怎么能進(jìn)去?”
周沖道:“不是我的面子大,是方家面子大,這是方家的船。今日青帝之墓將出世,影響非常之大,所以朝廷不讓普通人入湖。
不過方家在春城勢力大,弄幾艘有通行令的船還是沒問題的?!?
兩女就登上周沖的船。
周沖拿出一枚令牌,差役果然就放他們進(jìn)入。
剛?cè)牒痪谩?
幾人就看見不遠(yuǎn)處的湖面上,漂浮著一個竹筏。
竹筏上,有個老頭躺在那喝酒。
姜衡蕪和歐陽雪不由好奇地打量他。
“這位長者,你和苗刀皇什么關(guān)系?”
周沖盯著老頭腰間掛著的一把飛刀,忽然驚道。
苗刀皇,是禪州赫赫有名的強者。
其人是巔峰武皇,一手飛刀之術(shù)出神入化。
“你說的是苗永年?”
老頭呵呵一笑,“當(dāng)年他來挑戰(zhàn)老頭子我,給我三拳兩腳擊敗,后來求我指點我,并將這把飛刀當(dāng)做禮物送給我?!?
聽到這話,周沖滿臉質(zhì)疑:“不知前輩如何稱呼?”
“我一糟老頭子,名字不足掛齒,承蒙武道界之人抬舉,稱我一聲‘酒爺’?!?
老頭道。
“酒爺?呵呵,壓根沒聽過,感情您是在吹牛?!?
周沖不屑道。
酒爺沒有氣惱或不悅,笑道:“老頭子我的確沒事就喜歡吹牛?!?
周沖就不再理會他,劃船朝湖心島方向駛?cè)ァ?
距離湖心島還有數(shù)里時,他們就停下。
因為湖心島已有大能斗了起來。
恐怖波動朝四周擴(kuò)散,卷的湖水翻滾,船只根本已無法前進(jìn)。
“是佛爺身邊的老叟?!?
周沖驚呼。
只見島上有兩道身影在爭斗。
其中一人正是佛爺身邊那個老叟。
但此刻,這老叟已被完全壓制。
“誰在和他戰(zhàn)斗?”
歐陽雪瞪大眼睛。
也就在這時,一柄飛刀飛出。
老叟急忙以拳套抵擋,卻“鐺”的一聲被震飛。
那飛刀在空中拐了個彎,回到一精瘦中年男子手中。
“刀皇,是苗刀皇?!?
周沖興奮道。
“怪不得如此強大,原來是苗刀皇?!?
歐陽雪道。
島上。
“停手,我白禮佛退出湖心島之爭?!?
白禮佛的聲音響起。
老叟苦笑:“佛爺,看來我已適應(yīng)不了如今的武道界了?!?
以前白禮佛能創(chuàng)下那么大的基業(yè),他戰(zhàn)功赫赫。
但現(xiàn)在,他似乎誰都打不過。
“這不能怪你,是如今的禪州武道界,來了很多高手?!?
白禮佛道。
對這點他并不意外。
禪州畢竟太小。
他能在禪州有點名氣,不代表就真是個人物。
這天下之大,高手如云,他掌握的那點勢力真不算什么。
正因知道這點,他才想方設(shè)法要找靠山。
“白禮佛,你還有點自知之明?!?
苗永年淡淡一笑。
白禮佛控制怒火,帶著老叟退出湖心島,上了停在島邊的船只上。
“您說今天皇太子殿下會來嗎?”
老叟道。
白禮佛無奈嘆道:“皇太子殿下是天賦強大,潛力無窮,但今日這里爭的是青帝之墓機緣,比的不是天賦潛力,而是實力?!?
他話沒說完,老叟卻已明白他的意思,即便皇太子殿下來,也無法在今日這場合中占到便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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