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點(diǎn)把解藥給我!”八長老沉著臉,怒吼道。
顧云初似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,搖頭嘆息,一臉惋惜的看著他:“你闖入我府邸想要?dú)⑽?,還讓我把解藥你,到底是傻還是我傻?。俊?
要不然以為她晚上吃過晚膳后,在府中只是單純的散步嗎?
還有她那會在院中看書巧妙的躲避他射出的暗器,也只是為了單純的戲弄他?那不過是想讓他不知不覺的可以吸入更多的散元香,而不會察覺。
八長老的心漸漸沉了下來,他心知,今晚他怕是再劫難逃了,卻仍舊不甘,做著最后的掙扎,出聲威脅道:“我乃太虛殿的八長老,你若是敢殺我,整個太虛殿都會追殺你!縱使你身后有萬魂樓,都袒護(hù)不了你!”
“說得好像我不殺你,你們就會放過我一樣?!鳖櫾瞥踝咧烈慌缘氖肋呑讼聛?,眼里漫著冷凜的光,“從始自終我無意與你們太虛殿為敵,卻是你們一直在找我的麻煩。既然這仇已經(jīng)結(jié)下了,斷沒有放虎歸山的道理。”
八長老的臉上露出了恐慌之色。
顧云初手腕一抬,手中的龍鱗如同一道凌厲的寒光般疾射而出,‘噗哧’一聲刺入了八長老的心臟中,只見八長老身形一僵,震驚駭然的雙眸不甘的瞪得老大,而后身體漸漸倒了下去。
顧云初眸光淡淡的掃了眼地上的尸體一眼,這才抬起頭看向屋檐上方那抹如月華般的身影,唇角輕勾,“打算在上面坐一個晚上嗎?”
如墨的蒼穹之下,只見一抹修長冷逸的白色身影慵懶的斜躺在屋檐上,如月色般皎潔的衣袍隨意的鋪在黑瓦之上,像是盛開的雪蓮。
墨發(fā)隨風(fēng)輕舞,清冷的月華之下,男子容顏俊美絕世,狹長深幽的鳳眸中蘊(yùn)著熠熠精光,他一手握著個琉璃玉杯,甘冽醇厚的酒香縈繞于鼻尖。_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