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采珊梨花帶雨的望著他,“表哥說的都是真的嗎?”
“我發(fā)誓,此生只認表妹是我唯一的妻子,是我一雙兒女的娘親?!?
徐采珊這才滿意的湊過去親了他一口,靠在他的胸膛說:“人家還想給你多生幾個兒女呢?!?
陳朗高興極了,“好好好,想生幾個就生幾個,全依你?!?
“討厭?!?
這一頓把陳朗的錢財都花完了,臨走時只是打包了一些沒吃完的鴨肉,說回去給家里的狗吃,小二便給他裝上了。
回去之后兩個孩子餓的肚子咕咕叫,一直等著陳朗回來。
陳璇瞧見他帶的吃食回來,高興的跑過去喊道:“爹爹買了什么?”
“給你們帶的鴨肉,都餓了吧,快來吃?!标惱拾养喨夥旁谧雷由希泻絷惈k一起過來吃點。
陳玨拿了一只鴨腿,陳玨以為還有一只,便翻找了一下沒找到,“爹,只有一只鴨腿嗎?”
“哦,我吃了一只。”
陳玨點點頭,隨便拿了一塊肉,想到他爹今日去找信差,便問:“爹,京城來信了嗎?怎么說?”
提起書信的事兒,陳朗臉色就不好了,他泄氣的坐下來,平靜說:
“信差說被人取走了,但每天那么多書信,他也不能確實是沒有收到還是被人取走了?!?
“那有些奇怪了,按照以往,京城的書信不過五六日就來了,這一家七八日了,再晚也應該到了猜對?!标惈k細細分析著,隨即道:“會不會真被人取走了?”
陳朗不由得看向孩子,“你也覺得是被人取走了?”
陳玨重重地點頭。
陳玨吃得滿嘴都是油滯,“會不會是娘親取走了?”
夫子倆不由得看向陳璇,心里也十分疑惑。
“可是你娘還受著傷,再說她怎么知道我的身份?難不成你們跟她說了?”
兩孩子齊齊搖頭,異口同聲,道:“我沒有說?!?
陳朗嘆息,陳玨說:“就算娘受傷了,可還有外公外婆,他們會幫娘取信啊。”
“這說不通。沒有充分的證據(jù)證明是她取走的。不過也沒關系,我已經(jīng)重新寫了一封,還打點了信差,來信一定會多加注意。我就不信她能走一次,還能取走第二次、第三次?”
陳玨贊同道:“嗯?!?
而此時的李相憐確實拿著書信正看著,書信上的人應該是陳朗的娘寫的,字跡還不如她,但勉強能認識。
心中寫了她對陳朗以及兩個孩子的思念,讓陳朗多放著點自己,千萬不能暴漏身份。
另外還給陳朗寄了二十兩銀子,讓他兩日后去錢莊取用,只需要報趙家商號就可。
“趙家商號?”李父蹙眉,“咱們不知道趙家商號是多少呀?!?
李相憐把信遞給李父,“拿去燒掉吧?!?
李母正在燒飯,李父直接把信仍在了火堆里。
李相憐將前世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,也沒想到趙家商號。
吃飯的時候,李相憐問:“爹,你去拿信的時候,那信差有沒有說什么?”
李父搖頭,“我原本問了有沒有陳朗的信,信差找了一下,說是只有趙朗的沒有什么陳朗的,我就拿走了找朗的。我聽說陳朗今日出門了,并沒有帶孩子?!?
“沒問問他去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