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難道是我想多了?”
陳玨也跟著抓抓頭,“想來外公也沒這么聰明吧,可能真是我們想多了。”
陳朗走到大街上,越想越覺得不對,他說:“走,再去一趟錢莊,我要看取錢記錄。”
三人再次來到錢莊,掌柜看到他,不由得皺了眉頭,“你怎么又來了?”
“掌柜可否給我看一下京城趙氏布行的取錢記錄?”
掌柜道:“你是趙氏什么人?這記錄非趙氏之人不可查看?!?
“我是侯府公子,這是我的路引?!标惱拾崖芬f給了掌柜。
掌柜看完后語氣和態(tài)度恭敬了幾分,“原來是趙公子,還請稍等片刻,我這就去請示我家老板?!?
陳玨小聲問陳朗,“爹爹是懷疑咱們家的銀子被人取走了是嗎?”
“是不是被取走了,只要看取用日期就知道了?!?
陳玨點點頭,三人等了片刻,掌柜拿著記事簿笑著走來,“讓趙公子久等了,這是您要的記事簿,您最近一次取用實在上個月?!?
陳朗不置信的接過記錄簿,看到取用日期是上個月,取走了一百兩,他頓時就瞪大了眼睛,“這錢你確定是上月?”
掌柜笑著道:“日期在這里,不會錯的,這不是還有公子的簽字嗎?!?
陳朗看到簽字確實是自己的筆跡,可他根本就沒有取過。
“怎么會這樣,這不是我取的,難怪這兩月來,母親一直說在侯府日子過的緊,想要弄點錢不容易,原來是被人調(diào)包了?!?
掌柜不懂他什么意思,“趙公子您這話是……”
“這根本就不是我本人取走的?!?
掌柜一聽覺得大事不好,定然不能承認的,“這……趙公子這話……可這里明明是你簽的字,和以往的字跡也沒差,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陳朗篤定一定是被人攔截了,能模仿自己字跡之人,除了李相憐還能有誰?
難怪李父會去當信使,書信指不定也被攔截了。
陳朗今日沒有心情去徐府了提親了,那可是一百兩銀子,居然被人冒名取走了,這事兒他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。
陳朗帶著孩子氣呼呼的出來,陳玨眉頭皺在一起,“到底是誰取走的,那可是一百兩銀子,不是一比小數(shù)目?!?
“肯定是你娘!”
陳玨也懷疑,可他又道:“娘怎么知道你的身份?”
陳朗被問住了。
他回想了一下李相憐說的話,加上李父去當信使,錢被取走,簽字的筆跡和自己一模一樣,這些事情也太巧合了了。
李相憐和自己朝夕生活了五年,能夠模仿自己的字跡也沒什么稀奇的。
可身份這件事兒,她是怎么知道的?
“你們到底有沒有跟她說過?”陳朗松開了陳朗的手,面色陰寒,目不轉(zhuǎn)睛的盯著兩個孩子。
陳玨和陳璇太熟悉他這個眼神兒了,若不說實話,下一刻可能就要被打了。
兩孩子齊齊搖頭,陳玨道:“爹爹交代過,這事兒絕對不可能告訴娘,我怎么可能會說。”
陳璇跟著道:“爹爹,我也沒說?!?
陳朗信得過陳玨,可陳璇就不好說了,她那兩日可住在李相憐身邊,“你確定沒說?”
“爹爹,我真的沒說,你怎么能不信我呢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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