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,此乃我塞北軍入主長陽后的第一戰(zhàn)。
孩兒定能大獲全勝?!?
蕭靖承誠心請戰(zhàn),生怕此絕佳機會再次落到蕭靖凌手中。
蕭靖凌的軍功已經(jīng)夠多了。
再由他率兵抵御黃興大軍,若是又立戰(zhàn)功,那他的位置,真是不保了。
即便蕭佑平為了維持穩(wěn)定,不會廢除他的地位,但其他將領(lǐng)和謀士會如何想?
蕭靖凌不急不緩的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,平靜抬頭看向蕭靖承。
“大哥,有什么話你就慢慢說,不用著急。
我不跟你搶功?!?
“什么搶功?”
蕭靖承滿臉誠意,朝著蕭佑平拱手一禮:
“我乃是為父王分憂。
何須跟你搶奪功勞?!?
“好好好,是是是,你說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蕭靖凌也不跟他辯駁,轉(zhuǎn)頭看向蕭佑平:
“父王,既然大哥想上陣殺敵,不妨就讓大哥去吧?!?
蕭佑平目光落在蕭靖承臉上沉思片刻。
“難得承兒一片孝心。
那就由蕭靖承率領(lǐng)大軍,前往與黃興大軍對戰(zhàn)?!?
“多謝父王?!?
蕭靖承拱手一禮,滿心歡喜,得意的瞥了眼蕭靖凌。
后者一臉的無所謂,翹著二郎腿,端起茶盞輕抿一口。
“父王,孩兒這就去準(zhǔn)備?!笔捑赋锌觳诫x開。
蕭佑平點頭望向蕭靖凌:
“凌兒,近日父王在宮中聽到些傳,你可知道?”
蕭靖凌憨厚的搖頭,一臉疑惑。
“我已經(jīng)撤走了長陽宮所有的人馬,現(xiàn)在都是父王的人。
宮里的事,我怎么會知道?
父王有話不妨直說,無需試探孩兒?!?
“這是哪里話?
何來試探一說?!?
蕭佑平故作生氣,手掌按在桌子上,蕭靖凌看都不看一眼。
“罷了,實話跟你說。
前幾日,宮中盛傳,本王未進(jìn)長陽前,你時常進(jìn)宮,去你姨娘哪里?
可有此事?”
“有,去過?!?
蕭靖凌絲毫沒有這樣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幕卮稹?
“只是,這個經(jīng)常,不知道是那個王八蛋說的?!?
“我是去過一次,婧畫和靖云來叫我去吃飯。
飯后,姨娘還送我一件親手縫制的衣服。
另外還帶了簪子給熙寧。
除此之外,再沒去過。
何來經(jīng)常一說。”
蕭靖凌抬頭和蕭佑平對視,面帶笑意道:
“父王,這些話是呂舒蘭說的吧?
她無非是想挑撥我們的關(guān)系,讓你一怒之下,殺了姨娘母子,然后再牽連到我。
最后,她得到莫大的好處。
這種小把戲,也能騙過父王?”
“放肆?!?
蕭佑平猛地一拍桌子大吼一聲,聲音傳到門外,路過的熙寧都嚇的突然停下腳步。
“她是你母娘,怎可直呼大名?
妄加揣測你的母娘,你可知罪?”
小鈴鐺和吉先生見到塞北王發(fā)怒,不由的低下頭,一不發(fā)。
蕭靖凌滿臉的無所謂,臉上依舊帶著笑意。
“尚未進(jìn)城,她就在擺自己主母的架子。
現(xiàn)在又想來一石三鳥的誣陷我。
她敢做就不怕說。”
“父王問我是不是經(jīng)常進(jìn)宮?
我說是,但我進(jìn)的不是姨娘的住處。
實際進(jìn)的是母娘呂舒蘭的房間。
這下,她該滿意了吧?”
“你大膽?!?
蕭佑平面色鐵青,真不知道如此大逆不道的話,蕭靖凌是如何說出來的。
“我大膽也罷,猖狂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