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宮?”
蕭佑平明白過來,趕忙就向外走。
“他這是要瘋了?!?
蕭靖凌渾身散發(fā)著見人就砍的殺氣,肩膀上扛著明晃晃的大刀,直奔呂舒蘭的住處。
路上的宮女和小太監(jiān)見狀紛紛躲避。
護衛(wèi)宮廷的塞北軍想要上前詢問情況,但不等靠近就被蕭靖凌一眼給嚇退了。
“看這個方向,似是去王妃那里的。”
“四公子該不會是要去砍王妃吧?瘋了吧?”
“不行,我要去把消息傳給王妃?!?
遠處的宮女太監(jiān),低聲議論,有人朝著呂舒蘭的住處跑去。
“四公子?!?
一隊護衛(wèi)軍出現(xiàn),還是擋下了蕭靖凌的腳步。
“四公子,您這是……”
領頭的看了眼蕭靖凌肩上的大刀,恭敬詢問。
蕭靖凌看了看刀,又看了看眼前的護衛(wèi)。
“本公子偶的一把寶刀,特意來進獻給王妃?
怎么有什么問題?”
“這……好像沒什么問題?!?
護衛(wèi)頭領嘴上說著,但是又覺得有大問題。
“沒問題還不躲開,你要擋本公子的路不成。”
蕭靖凌突然晃動手里的大刀,刀鋒呼嘯,突然停在護衛(wèi)頭領的眼前。
頭領站在原地一動沒動,眼皮都沒眨一下。
蕭靖凌欣賞他的鎮(zhèn)定和膽量,聲音溫和道:
“莫非,你想試試本公子的寶刀,利不利?”
“既然是寶刀,屬下自然不敢玷污了它。
只是您持刀入宮,不太符合規(guī)矩?!?
“規(guī)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
你說人死了,要規(guī)矩還有用嗎?”蕭靖凌動了動手里的刀,故意在護衛(wèi)眼前晃動兩下。
護衛(wèi)頭領沉默無,他聽過蕭靖凌的一些事,也不想與他硬剛,側了側身子讓開道路。
蕭靖凌收回大刀扛在肩上,邁步上前。
頭領揮揮手,示意身后之人全都讓開。
蕭靖凌走出幾步,又回頭看他一眼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屬下豐九?!?
蕭靖凌沒再多說,扛著大刀,大闊步的走向呂舒蘭的住處。
呂舒蘭聽到消息,起初是緊張慌亂,不過,很快就冷靜下來。
她賭蕭靖凌不敢將她怎樣。
親手殺死自己名義上的母親,必將遭受天下人的唾罵。
蕭靖凌如果真的這樣做了,那么龍椅也就跟他沒什么關系了。
有那么一瞬間,她都希望蕭靖凌能真的殺了她。
如此,也是為了蕭靖承鏟除了個對手。
呂舒蘭故作淡定的坐在凳子上,端起茶盞的手指明顯的在顫抖。
“滾開……”
一聲爆呵傳來,兩道身影倒飛進房間。
門口的兩個太監(jiān)還沒開口,就被蕭靖凌給踹進了房間,跌落在呂舒蘭的腳下。
蕭靖凌扛著刀,大搖大擺的走進房間,看向故作鎮(zhèn)定,坐在凳子上不看他的呂舒蘭。
“凌兒,你這是做什么?
莫非昨夜醉酒,跑來這里撒潑?”
呂舒蘭板著臉頭也不抬的斥責:
“這是什么地方?
是你撒野的地方嗎?
你現(xiàn)在一點規(guī)矩都不懂嗎?”
當啷一聲,蕭靖凌手里的大刀落在地上,嚇得宮女和太監(jiān)連退數(shù)步。
呂舒蘭手指顫抖,依舊坐在原地。
“王妃,刀,我給你拿來了。
你不是要殺我嗎?
現(xiàn)在可以動手了?!?
蕭靖凌說著,手上一松,大刀落在呂舒蘭的腳邊。
“要殺,您就說一聲。
何必搞得那么麻煩。
又是殺手又是縱火的,白花銀子。
我現(xiàn)在站在這里,讓你來砍,多省事?!?
“放肆,胡說八道?!?
呂舒蘭怒起,瞪大眼睛死死盯著蕭靖凌。
“你在胡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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