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他應該是喝了她的血才壓制住了殺意和暴動。
鳳濯眉心微蹙:“師父每次都會提前給我將藥煉制好?!?
但那次在祈魔山,他元神受損嚴重,導致病情提前爆發(fā)。
又是晏空?
桑臨晚心頭陡然升起一股涼意。
這位還未曾見過面的師父,看來比她想象的還要神秘啊。
“我那日到底還做什么?”
鳳濯還是沒忍住。
桑臨晚第一次聽他語氣染上急色,
她沉吟半晌,道:“你那日說你立志要成為天下第一,吾輩修士楷模?!?
鳳濯有些惱怒地側(cè)了側(cè)臉。
“我不會說這種話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不會?”
桑臨晚扯了扯嘴角。
你那日做的事可半點沒有平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。
鳳濯唇角緊抿,腳尖一點,飛身往山上加速行去。
不到一刻鐘,桑臨晚就被他扔到了榻上。
“我叫清蘅過來?!?
他說罷轉(zhuǎn)身離開。
不久后清蘅就過來了。
她看著桑臨晚后背上的鞭傷,嘆了口氣。
“你何苦為了他們挨這一頓揍?”
桑臨晚趴在榻上:“有些人該打的時候就得打?!?
況且,挨完這一頓打從鳳濯嘴里問到不少有用的消息。
要換做平日,他肯定不會這么老老實實的有問必答。
清蘅給她的傷口上完了藥,叮囑她這幾日不要碰水。
桑臨晚感覺到傷口涼涼的,確實不火辣辣的痛了。
“不是說戒律堂的戒鞭敷藥不管用么?”
清蘅輕笑:“現(xiàn)在阿凜隔三岔五就要去戒律堂挨上那么一頓,他求著我研究療傷藥。我研究了兩年,好不容易研究出來了,他卻學乖了?!?
“感謝五師兄舍己為人。”
趴了三日,桑臨晚背上的傷好了大半。
清蘅抱了一堆玉牌過來,一件件數(shù)給她聽。
“這是無為宮那六個弟子還的賭債,一共兩百一十六萬?!?
“這是顧錦的,一共三十六萬。”
桑臨晚瞇了瞇眸子,他這次倒是老實,竟然沒將她踹的那幾腳減了。
“這是周子瑯和桑衿衿的,一共八十二萬?!?
桑衿衿的那十萬靈石還是周子瑯幫她出了。
桑臨晚不禁問道:“靈犀門的人都走了嗎?”
清蘅:“交完靈石就把桑衿衿帶走了,周子瑯現(xiàn)在在外門受罰,顧錦還下不來床,被允許養(yǎng)好了傷再去外門領罰?!?
桑臨晚看著剩下的兩塊玉牌,拿了起來,兩塊顯示都是一百萬靈石。
“那這兩塊是誰的?”
“哦,大師兄和阿凜的,不過,他們?yōu)槭裁辞纺氵@么多靈石?”
清蘅歪了歪腦袋,有些疑惑。
桑臨晚訕訕一笑,沒有回答。
她總不能說是她在祈魔山敲詐的救人費吧。
還是不要在師姐面前壞了形象。
只是她沒想到鳳濯會多給她五十萬。
清蘅將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桑臨晚后,給她說了另外一件事。
“大長老說,明日可以安排你進祖地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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