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掌門不滿道。
晏空卻看著桑臨晚眸光沉了幾分,眼中的笑意味不明。
“那你說說,要為師和他們怎么配合?”
“不難,只需要各位再在西山堅持三個月,三個月后那辦法成功與否便能知曉了。”
桑臨晚話音剛落,衛(wèi)滄溟便冷冷盯著她:“你說得倒是輕巧,這靈眼暴亂的力量一日比一日強,三個月后萬一連晏空都壓制不住它了怎么辦?況且,你對你的辦法一字不提,讓我們怎么相信你?”
桑臨晚臉色冷沉了幾分。
不是她故意不說,只是她不想暴露一些底牌。
就在雙方僵持之際,晏空卻開口道:“可以,三個月便三個月?!?
這下倒輪到桑臨晚詫異了。
他竟然真的沒有多問。
晏空都發(fā)話了,其他人都不敢再多說什么。
畢竟選擇權(quán)一直都不在他們手里。
桑臨晚神色輕松了幾分:“好,那我和師兄們現(xiàn)在便回宗?!?
她說完當即就要離開。
“等等。”
桑臨晚回頭,便見晏空再次出現(xiàn)在了祭臺下。
靈眼的暴動再一次被壓了回去,他分了一具分身出來。
“為師送你們回去?!?
他話音落下,桑臨晚便感覺眼前一花,周遭的景色變成了西山山頂。
晏空當先朝著山腳走去。
謝聽瀾跟在他身后,然后是不明所以的上官凜。
桑臨晚站在山頂,有些感慨,這一趟西山之行發(fā)生了這么多事,終于要結(jié)束了。
但接下來,卻還有更大的麻煩在等著她。
她不禁長嘆一聲。
人生真是磨礪重重豐富多彩啊。
鳳濯一直站在她身后沒動,他原先扣住桑臨晚肩膀的手已經(jīng)松開了。
桑臨晚回過神來,看向他。
“大師兄?”
鳳濯靜靜看著她:“你可以不蹚這趟渾水的?!?
到時候她的辦法若是無用,她便成了那些宗門,更甚者,整個天玄大陸的罪人。
分明讓他以身祭陣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。
桑臨晚聽懂了他的意思,她笑了笑:“大師兄還不了解我?我可不會吃虧。”
說完,她抬步跟上了前面三人的步伐。
一直出了西山的封印,晏空才停了下來。
他掃了眼走在最后的鳳濯,對其他幾人道:“我同你們大師兄有些話要說,你們在那邊等我。”
三人對視了一眼,心情各異地蹲到了一邊。
“師父和大師兄不太像普通的師徒啊?!鄙ER晚終于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。
上官凜詫異地看著她:“師妹你不知道???”
“知道什么?”
“大師兄應(yīng)當還需要叫師父一句:小舅舅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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