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場的人表情慢慢有了變化,從忌憚少年不怕死的舉動到后知后覺。
“這不公平!”夏澤辰怒喊道:“憑什么她的善良可以被你們?nèi)绱似圬?fù)!憑什么你們敢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發(fā)泄仇恨!憑什么!!”
“你懂什么!”炎野憤怒道,他的表情陰沉得可怕:“如果不是因為她……”
“我管你們什么比賽、什么仇恨!那都與我無關(guān)!!”
少年爆發(fā)的戾氣生生喝停了炎野的話。
這與他有什么關(guān)系!他只知道緋色是她的師傅,他只知道緋色被這些人欺辱到面目全非,他只知道他再也不想看到緋色痛苦不堪的自我折磨!
“就算是她做錯了又如何?即便是她做錯了,你,我照打不誤!我來這就是為了告訴你們所有人,她不能動手,我能??!”
夏澤辰嗜血的狠戾眼神死死的鎖定每一個人,凌然的殺意凝固了空氣。
“我是打不過你們,但你們敢打掉她一顆牙,我斷了胳膊也要幫她打回來!你們敢擰斷她胳膊,我就算不要這條命也要讓你們嘗到同樣的痛苦??!”
我要讓你們所有人知道,欺辱緋色是有代價的!
瘋狂的怒吼,叫所有人沉默住。
他們詫異、愕然又……察覺到什么的審視。
“小子,你師傅是誰?”有人發(fā)出了質(zhì)問。
陸陸續(xù)續(xù)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,姜越維持著按壓夏澤辰的姿勢,厲聲問道:“你口中的‘她’叫什么名字?”
“所以……是你的主人來找你來叫囂的嗎?”
冷冷的嘲弄聲響起。
夏澤辰將視線落在遠(yuǎn)處看戲的黛赭身上。他的表情與眾人都不同,勾著唇,冷漠地笑著。
夏澤辰瞪著他,說道:“早晚你都會說的。你不會替她隱瞞,你只想她去死!炎野打不死她,你就會喊第二個、第三個人!”
黛赭笑了?!岸歼@種時候了,居然還在替她說話?!?
他指了指大廳里的監(jiān)控器?!澳阋詾槟氵^來是替那個廢物出氣,替她來威懾人?從你踏進(jìn)這里開始,你襲擊命運者的一舉一動,辱罵叫囂的一一行早已被傳送給天梯。小子,你在讀書應(yīng)該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事吧?這可不是老師罵幾句請個家長就能完事的事,你得取消學(xué)籍,你得被天梯除名通報,你得判刑坐牢。你的這輩子就因為幫那個殘廢出氣給毀了!”
“那又如何!”夏澤辰立馬道。
“閉嘴!”姜越厲聲喝道。她加重了按少年頭的力氣,將他整張臉埋在地面上。
她壓低聲音嚴(yán)肅道:“我或多或少聽明白了你的事,也隱約知道你們在說誰。但我跟你講,你是個局外人,他們并不一定想為難你。這事已經(jīng)被你鬧得太大了,現(xiàn)在不是逞能的時候,趕緊道歉。炎野脾氣差,但不是一個會想置你于死地的人。你現(xiàn)在服軟還有機會?!?
“道歉?”
夏澤辰咬牙切齒道:“絕對不可能!”
“去他爹個蛋的,你們小屁孩是不是聽不懂人話!”姜越警告道:“沒聽見黛赭說的嗎?!你的舉動已經(jīng)反應(yīng)給天梯了,如果你還有威脅的行為,天梯會直接報警的!別讓沖動毀了你自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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