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(shí)間,符師竟然被逼迫得狼狽不堪。
    砰!
    王老狗和血肉傀儡再次對(duì)了一拳,手臂顫抖,單膝跪地。
    血肉傀儡不知疲倦,繼續(xù)下去,他肯定會(huì)被耗死。
    王老狗雙拳碰在一起,金屬敲擊的聲音響起,手臂上的金光更加閃耀,拳影如水缸大小。
    霸王拳!
    砰!
    血肉傀儡的手臂瞬間塌陷,倒飛出去,粘稠的血液竟然被打散了不少。
    這些血液附著在王老狗的手臂上。
    血肉傀儡在自爆前就會(huì)將血液粘稠化,王老狗早有防備,五指緊握,將血液振散開來。
    轟隆……
    筑基期大圓滿的血肉傀儡自爆動(dòng)靜巨大,王老狗依舊被掀飛了出去,悶哼一聲,吐出一大口血。
    剩下的一只血肉傀儡大步上前。
    王老狗來不及提氣反擊,只是倉促碰了一拳,手臂傳來劇痛,右臂直接斷了。
    “柳澈,你再不出手,老子做鬼也不會(huì)放過你!”
    遠(yuǎn)處,一桿槍噗的一聲穿透血肉傀儡的胸膛。
    柳澈抬腳將血肉傀儡踹開,掄起槍桿,將其腦袋砸飛了出去。
    而后不管血肉傀儡,直奔著符師而去。
    原本三十多人兵卒,現(xiàn)在只剩下十余人,各個(gè)帶傷,已經(jīng)難以威脅到符師,連自保都極為困難。
    看到符師的蒼老相貌,柳澈一愣,“不對(duì),他不是那個(gè)小娃娃,兩個(gè)金丹期符師?”
    老符師嘿嘿一笑,取出一張黃色的符紙,貼在自己的身上。
    雙手合在一起,化作一灘血液,灑滿了街道。
    柳澈暗道一聲,“壞了!”
    立刻朝著城主府的方向跑去。
    下令道,“所有人,去城主府支援!”
    下一刻,老符師出現(xiàn)在城主府中,身旁站著一個(gè)身體焦黑的小娃娃。
    老符師不滿的說道,“這次浪費(fèi)了我不少傀儡,你可得補(bǔ)給我?!?
    小娃娃負(fù)手而立,聲音蒼老,“呵呵,幾具筑基期傀儡而已,等我捉到山青觀那小子,送你一個(gè)金丹期的。”
    老符師眉頭皺起,“仙姑來過,但是他卻沒有跟隨仙姑離開,肯定有詐?!?
    小娃娃不以為意,“放心,我已經(jīng)做足了準(zhǔn)備,你我二人配合,搶走一個(gè)筑基期的小子,還不輕松?”
    老符師眉頭舒展開,笑道,“說的也是,這些年被追殺的都有些謹(jǐn)慎過頭了,今天終于可以放松放松筋骨了。”
    二人踏入城主府。
    高陽坐在大殿中,忽然血?dú)獗﹦?dòng),感受到了什么。
    抬起頭,大殿的院子里站著一高一矮,一老一幼兩個(gè)人。
    沈二河立刻起身,擋在高陽面前。
    感受到兩個(gè)金丹期的符師,沈二河面色大變,凝重道,“我盡量攔住他們,你自保!”
    說話間,驚濤之聲響起,重劍向前斬去。
    踏浪斬。
    老符師甩出一張黃符。
    黃符散開,形成一道毒瘴。
    可下一刻,院子中吹來一道清風(fēng),毒瘴剛剛形成就被吹散。
    沈二河腳步不停,已經(jīng)到了老符師面前,刀光一閃,“去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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