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陽看了雙方的實力,果斷地朝著年輕男女一側走去。
    年輕男女中站出一人,看起來風度翩翩,“這位兄臺,我們這邊人很多,不如你去對面如何?”
    高陽微微一笑,“就在這里。”
    氣血爆發(fā),站出的公子臉色一白,后退兩步。
    他回頭看了一眼同窗,硬著頭皮道,“兄臺,就算你是筑基期,我們有十幾人,其中不乏即將突破筑基期的人,動起手來,你也未必討得到好?!?
    白辰上前,攔住高陽,拱手道,“你好,多有得罪,我們只是借用一下這塊地方。”
    公子見白辰臉色蒼白,氣息虛浮,猜到是受了傷,心中更有底氣,“總要有個先來后到之分?!?
    身后的三人組,目光始終在妙妙和婦人身上打量。
    他們的目光銳利,二女感覺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樣。
    在高陽氣息爆發(fā)的一瞬,三人表情變得駭然,連忙收回目光,不敢再看。
    他們和這些沒沾過血的雛鳥不同,能看出高陽這沖天的氣血中有多少人命。
    行走江湖,眼力很關鍵。
    什么人能搶,什么人能欺負,什么人不能招惹,什么人要去討好,都有一套準則。
    公子明顯沒看出來,面對白辰的客氣,他越來越有自信,“我們都是荒城權貴的子女,你們是外來的吧。
    要不然你們今晚睡在外面,明天我?guī)銈兓厝ヒ娨娂腋?,或許會收留你們也不一定。”
    白辰的臉色陰沉下來。
    他是白家人,對人客氣是出于家訓,不代表好欺負。
    好欺負也不會成為五大家族之一。
    白辰冷聲道,“你算什么東西,敢和我這樣說話?”
    高陽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    抬腳,砰的一聲將公子踹了出去。
    堪比金丹期的肉身強度,公子直接撞破身后的墻壁,滾到了外面,口吐鮮血,生死不知。
    高陽向前邁步。
    眾俊男靚女們嚇得臉色慘白,隨著高陽的邁步不斷后退,擠成一團。
    高陽坐下來,對兩女招呼道,“坐。”
    婦人和妙妙小心翼翼地走過來,在距離他很遠的地方坐下。
    白辰嘆氣道,“何必呢?”
    高陽說,“有些時候,直接一點可以更快地解決問題。”
    對面的胖子站起來,拎著一個酒囊和一塊一把肉干,舉著雙手湊近,示意自己沒有威脅。
    他將酒囊和肉干遞給高陽,“這位小兄弟面生得很啊,不是本地人吧?”
    高陽接過來,猶豫兩秒,湊到嘴邊喝了一大口。
    是酒,很烈。
    高陽哈了一聲,抹了下嘴巴。
    胖子哈哈大笑道,“小兄弟夠豪爽,第一次喝酒吧,我這酒和是用妖獸的內丹泡的,一般人可扛不住。”
    這也是一種試探,但并不讓人反感。
    高陽丟了肉干到嘴里,用力咀嚼了兩口,那種辛辣感才得到緩解。
    胖子自我介紹道,“我叫樊力,那邊的光頭叫胡圖,女的叫吉克,白天才從林子那邊回來。
    我們感覺到林子里有一個很強大的邪祟蘇醒了,不知小兄弟白天路過的時候,可曾見過?”
    高陽如實回答,“沒見到,但是看到了它的手段,我們死了很多人?!?
    樊力朝著兩個-->>女人的方向看了一眼,“只有你們幾人逃了出來?”
    高陽點頭,“那邪祟很厲害,如果你們這幾天有去林子的打算,最好打消念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