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首看去,裴珩淡淡看了她一眼,示意她冷靜。
思緒回籠,姜綿冷冷看向謝晚寧。
齊總繼續(xù)道:“謝小姐不了解,難道二少也不了解嗎?你和姜家夫妻不是關系很好嗎?她是什么樣的人,你不可能不知道吧?”
“……”
裴琰之沒說話,但臉色十分難看。
像是被人當眾打了一巴掌。
謝晚寧察覺不對勁,連忙擠出委屈的神色:“齊總,人都死了,你怎么說都行呀,齊太太未必這么想,否則怎么會讓姜綿去那么隱蔽的后山呢?”
裴琰之抬眸,眼神翻涌之后,逐漸變得陰冷。
“姜綿,可以了,這些解釋都無法證明你的清白,我希望你別再執(zhí)迷不悟,難道你真的想讓父母被人唾棄嗎?”
“造成這種局面的不是你嗎?”姜綿在警察的注視下拿下了自己外套上的胸針,溫涼道,“這就是我的證據。”
被坑了那么多回,她也不可能每次都不做準備。
酒店制服比較單調,山莊允許自行搭配一些小配飾。
胸針就是其中一樣。
姜綿去定制了一枚胸針,圓形鏤空的形狀,上面點綴了一些小寶石。
看上去并不起眼,但鏤空后面是針孔攝像頭。
超長待機。
她拆開表面鏤空,將攝像頭交給了對她友善的警察。
“勞煩了。”
“沒事?!?
警察將攝像頭鏈接電腦,很快就出現(xiàn)了這幾天的監(jiān)控畫面。
剛好是從姜綿去見齊太太開始,上面有時間。
姜綿到達現(xiàn)場時,齊太太已經摔在了臺階下,期間沒有任何的不連貫。
直到現(xiàn)在它都在攝像。
只要有修改一目了然。
姜綿平靜道:“請問,還有疑問嗎?”
除了裴珩,其他人都愣住了。
反應最大的就是裴琰之:“你早就有證明清白的證據,為什么不拿出來?”
姜綿望向他,冷漠道:“拿出來,然后呢?”
裴琰之沉默不語。
姜綿卻心知肚明,然后這份證據就會消失,裴琰之依舊會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,他要從裴珩手里收回山莊的管理權。
他要姜綿失去一切可以依靠的東西,然后乖乖順從住進金絲籠。
他要掌控一切,不管是權利,還是女人。
“顯而易見?!苯d道。
“你就這么不相信我?我們好歹一起長大不是嗎?”裴琰之憤怒反問。
“二少,你讓我認罪,你又說我媽是小三,一起長大的感情不也不過如此嗎?我憑什么相信你?”姜綿諷刺道。
“……”
裴琰之握緊的拳頭突然松開,仿佛什么都握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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