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聲拿過一旁托盤上的棉球,給姜時苒簡單處理了一下手背上的血跡,蹙眉道:“一會兒讓家庭醫(yī)生過來幫你包扎一下?!?
姜時苒垂眸看著自己手背上的淤青,因為本身皮膚足夠白皙,傷口顯得更加恐怖。
“不用了先生,我已經(jīng)好了?!?
還好暈過去了,不然這一路上得遭多少罪……不對,腹肌弟弟呢?
等會,這老小子怎么會知道我在什么地方?
傅寒聲看著垂眸掩飾情緒的姜時苒,薄唇繃緊,抿成了一條直線。
什么時候了,她還在想那個妄想癥精神病。
“清源,男,22歲,畢業(yè)于b大播音系?!?
“你怎么跟他認識的?”
傅寒聲坐到了一旁的沙發(fā)上,兩條長腿交疊,一只手輕輕搭在膝蓋上,手指敲擊幾下。
燈光打在他線條流暢的俊臉上,優(yōu)越的眉骨在眼睛上落下一道陰影,叫人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色。
就像一位審訊官。
姜時苒就是那十惡不赦的犯人。
姜時苒毫不意外,傅寒聲能在這么短時間內(nèi)就快速掌握清源的資料,但她該用什么借口來解釋,自己為什么會跟一個擦邊男主播在一起吃飯?
“順便再解釋一下,你為什么會在餐桌底下?!?
傅寒聲目光深沉的望著她,不給任何思考和狡辯的機會。
……我就ooc了這么一回,不用這么上綱上線的吧?
追著別人要名分的男人是不會被珍惜的,知道嗎?傅寒聲!
有拷問我的時間,還不如多去管管你公司的事情。多簽幾個大單,增加些遺產(chǎn),ok?
傅寒聲不自覺的皺了一下眉。
ooc是什么意思?
掌控全球經(jīng)濟命脈的大總裁,手底下雖然也有二次元方向的產(chǎn)業(yè),但也不是每一個名詞都能精準把握。
姜時苒卻只當他是不耐煩,立馬捂住了自己的胸膛,虛弱道:“先生,對不起,都是我的錯?!?
“這是我同鄉(xiāng)的一個弟弟。自從嫁給您,我就沒有再跟從前的朋友聯(lián)系過……”
賣慘賣到一半,就被傅寒聲冷酷的打斷。
“所以你們?yōu)槭裁匆愕讲妥赖紫???
理智到了極點。
姜時苒差點維持不住表情。
怎么還非得抓住這個問題不放了?
冷靜點,冷靜點。我是專業(yè)的。最高級的謊就是不說假話。
姜時苒垂下一雙貓眼,有些不好意思:“那是因為我們在玩躲貓貓?!?
躲貓貓。
傅寒聲眸光微沉,聲音都冷了許多:“你在玩他?”
沒記錯的話,那個人說自己是躲起來的貓。
姜時苒:“?”
姜時苒一下子沒有跟上傅寒聲的思路,心說怎么突然就上高速了?
“沒有啊,先生?!彼\實地做著解釋,“就是一個叫躲貓貓的游戲,大家躲起來讓別人抓什么的……”
傅寒聲神色微動,面無表情地打斷:“我知道?!?
姜時苒意味深長地頓了頓。
你知道還問?你玩過躲貓貓么傅寒聲?
渾身上下就嘴最硬,天塌下來都有你的嘴頂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