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nbs-->>p;  高陽若有所思,“廟堂上的人,扮成馬匪。
    還是馬匪殺了廟堂上的人,企圖假扮他們的身份破城?”
    烏蘭解釋道,“我對廟堂的了解都是聽陳城主說的,似乎廟堂上的文職不要修士,修士只能成為武將。
    凡是能留在廟堂的人,至少也是萬里挑一的天才,或者有著極為稀少的特質(zhì)。
    這些人會被世家,王爺,各個軍隊瓜分,著重培養(yǎng)。
    廟堂出來的小將,至少都是元嬰期的修士,或者有元嬰期的修士陪同。”
    就在兩人盯著長臉修士說話的時候,長臉馬匪若有所感,猛地抬起頭,看向兩人站著的位置。
    四目相對,即便有著護(hù)城大陣的阻擋,高陽還是心頭一跳。
    他有一種感覺,對方知道他在這里。
    長臉馬匪低下頭,說道,“既然城主就在城墻上,為何畏畏縮縮不露面?”
    事到如今,遮掩已經(jīng)沒有必要了。
    高陽撤去護(hù)城大陣的遮掩功能,和烏蘭的身形顯露了出來。
    長臉馬匪看著高陽的修為,眉頭一驟,“筑基期?”
    而且這個人也太年輕了一些。
    長臉馬匪的目光落在站在高陽身后的烏蘭身上。
    能讓一個金丹期的護(hù)衛(wèi)畢恭畢敬,怎么可能只有筑基期?
    他知道荒城如今的城主已經(jīng)換成了二王爺?shù)娜?,這個少年能站在城墻上,必然是城主極為信任的人。
    長臉馬匪問道,“你是城主的兒子,還是城主的心腹?”
    高陽如實回道,“都不是?!?
    長臉馬匪騎著馬在城下走來走去,問道,“那你是誰?”
    高陽沒有回答,而是問道,“你們是誰?”
    長臉馬匪道,“馬匪。”
    高陽搖了搖頭,“你若是不說實話,那就請回吧?!?
    長臉馬匪看著高陽年輕的臉,與他沉著冷靜形成了鮮明的反差,總覺得怪異之極。
    這家伙,應(yīng)該不只是筑基期吧。
    他肯定在藏拙。
    皇室中,有很多十八歲就達(dá)到元嬰期的天才。
    或許城墻上的少年,就是這樣一個怪胎。
    因此長臉馬匪的態(tài)度也緩和了許多,“我是二王爺?shù)娜?,名叫秦文斌,與秦廣是好友,此次來是為了拜訪他,慶賀他成為荒城的新任城主?!?
    高陽此時才知道秦將軍的名字,秦廣。
    如果放秦文斌進(jìn)來,肯定會打破三方的實力平衡,將沒有人能阻止秦廣取得城主之位。
    高陽說道,“此事事關(guān)重大,前些日子海族叩關(guān),陳城主英勇犧牲。
    近些時日城中又起了叛亂,陳城主的葬禮都沒來得及辦。
    秦兄還請稍等片刻,讓我向秦城主確認(rèn)一下你們的身份?!?
    秦文斌拱手道,“勞煩小兄弟。”
    高陽退回城墻上,對烏蘭說道,“恐怕是攔不住他們進(jìn)城了,計劃改變,你馬上去通知師姐,樊力等人,讓他們躲起來。
    我猜測秦文斌來到荒城不只是拜訪秦廣,他們扮成馬匪,明顯是不想讓人認(rèn)出。
    或許他們待不久就會離開,我們先暫時隱忍?!?
    烏蘭答應(yīng)道,“我這就去。”
    高陽攔住拿著令牌的親衛(wèi),“令牌給我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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