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兩頭野豬怕是成精了?!?
壓力瞬間來到秦少瑯這里,腦中萬千念頭推算而過,若是把這兩頭野豬當做人來推測,那么,先前趴著的那頭野豬應(yīng)該是在尋找偷襲的最佳位置。
只是靠這一棵樹,根本擋不住兩個方向沖來的野豬。
在這緊要關(guān)頭,秦少瑯后退一步,緊靠著楚武的后背。
“這兩頭野豬智商不低,我們不能再拖延下去了,等下聽我口令,你從左邊,我從右邊殺出去,先把前面這頭野豬做掉?!?
說完,秦少瑯將佩刀插回刀鞘,飛速將背著的牛角弓取下。
待到箭矢搭上弓弦,秦少瑯低吼一聲。
“上!”
話音落下,秦少瑯直接閃身躍出了樹木的遮掩,箭矢離弦飛出!
在他射出箭矢的同一時刻,楚武提著短槍一躍而出。
秦少瑯射出的箭矢扎入那頭野豬的脖頸,野豬吃痛發(fā)出一陣嘶吼,胡亂扭動著身軀。
楚武趁此機會飛撲而上,手中短槍對準野豬大張著嘶吼的嘴,大半的槍身都灌入野豬咽喉!
一槍得手,楚武當即棄了短槍,拔出腰間短刀,對著野豬的脖頸就是一頓劈砍。
“讓你偷襲我,老子今兒砍死你這畜生!”
秦少瑯在看見短槍命中野豬后,他當即收回了視線。一步前跨,反身拉開了弓弦,等他轉(zhuǎn)過頭,先前還在睡覺的那一只野豬已經(jīng)沖到了近處。
還真是一前一后的夾擊!
秦少瑯的腦子多少有點懵,以前也沒人告訴過他,這個世界的野獸居然懂得互相配合。
不過萬幸,其中一只野豬已經(jīng)負傷,難以達成原定的配合。
畢竟是野獸,一旦受傷就失去了理智。
秦少瑯等到野豬闖近三步內(nèi),這才射出箭矢,如此近的距離,不存在落空的可能。
旋即抽出佩刀,待野豬堅硬的豬頭闖過,秦少瑯看準野豬的后背,用盡全力一刀砍下。
這是最科學(xué)的一刀!
銅頭鐵尾豆腐腰!
對絕大部分的動物來說,腰才就是最脆弱的地方。
這一刀下去,近兩百斤的野豬下半身瞬間失控,龐大的身軀在慣性的作用下,朝著楚武的方向撞去!
咚!
隨著身后一聲悶響傳來,楚武急忙從那一攤爛肉中拔出了刀,配合著步法,瞬間轉(zhuǎn)向。
在他身后三步的距離,便是那頭重達兩百斤的野豬。
冷汗從額頭劃過。
短短的幾分鐘里,兩次與死亡擦肩而過,這對楚武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些許。
他甚至不敢想自己被這頭野豬撞上后的慘烈的下場。
稍遠處的秦少瑯平靜的擦掉刀上的血,深吸了一口氣。
今天差點被兩個畜生暗算,他已經(jīng)打定主意,回頭得找人問個清楚。
若這不是個例,今后的狩獵計劃就得做出些改變了。
“你沒事吧?”秦少瑯伸手在楚武的面前晃了晃:“該分戰(zhàn)利品了?!?
見楚武還沒有動作,秦少瑯狐疑的打量了一眼,旋即哈哈一笑。
“被嚇掉魂了,這個倒是簡單?!?
直接抬手,掐向楚武的人中,在一陣劇痛中,楚武猛的驚醒。
“你快撒手,疼!”
聽著楚武吃痛后的埋怨,秦少瑯仿佛回到了過去,他又想起了戰(zhàn)友對他們這些軍醫(yī)的評價。
軍醫(yī)和獸醫(yī)有什么區(qū)別!
對此,秦少瑯覺得自己還有些許發(fā)權(quán)。
牲口吃疼后會全力掙扎,而我的戰(zhàn)友擁有鋼鐵般的意志,哪怕不打麻藥,他們也能遵從軍醫(yī)的指示,絕不會亂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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