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么贏了?
主人他……一個人,打垮了整個黑風(fēng)寨?
他們看向秦少瑯的背影,那已經(jīng)不是在看一個人。
而是在看一尊,活生生的神!
秦少瑯沒有理會那些跪地求饒的土匪。
他只是轉(zhuǎn)過身,對著屋頂上的張彪等人,下達(dá)了新的命令。
他的聲音,依舊平靜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血腥。
“都下來?!?
“把他們,全殺了。”
“一個,不留?!?
當(dāng)幾十個土匪,爭先恐后地擠進(jìn)那條狹窄的巷子時。
“砸!”
一聲冰冷的,不帶任何感情的命令,從石屋屋頂傳來。
是秦少瑯的聲音!
躲在屋頂和墻后的流民們,早就等得心焦不已。
聽到命令,他們爆發(fā)出所有的力氣,將身邊磨盤大小的石頭,狠狠地推了下去!
呼——!
石頭帶著風(fēng)聲,從天而降!
“?。 ?
“我的頭!”
“救命!”
窄巷里,瞬間化作了人間煉獄。
被石頭砸中的土匪,輕則頭破血流,重則當(dāng)場腦漿迸裂!
緊接著。
是那些裝滿了冰塊的水缸!
“嘩啦啦——”
大塊大塊的浮冰,混雜著冰冷刺骨的雪水,被傾倒下來。
本就凹凸不平的巷子,瞬間變得濕滑無比。
“砰!”
一個土匪腳下一滑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,后面的人就踩著他的身體沖了上來。
踩踏,尖叫,哀嚎!
整個窄巷,徹底變成了一鍋粥。
“捅!”
秦少瑯的第二個命令,再次下達(dá)。
躲在墻垛后面的張彪等人,鼓起全身的勇氣,將手中那磨得鋒利無比的長槍,從預(yù)留的射擊孔里,狠狠地刺了出去!
“噗嗤!”
“噗嗤!”
他們不需要任何準(zhǔn)頭。
因為巷子里,擠滿了人。
每一槍刺出,都能帶出一股溫?zé)岬孽r血。
這……就是戰(zhàn)爭?
張彪的手在抖。
但他看著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,視他們?yōu)橄N蟻的土匪,此刻卻像待宰的豬羊一樣,在巷子里哀嚎,翻滾。
一種前所未有的,病態(tài)的快感,從心底涌起。
他嘶吼著,一遍又一遍地,將手中的長槍,刺出,收回!
然而。
土匪,畢竟是土匪。
在付出了十幾條人命的代價后,他們終于沖過了這段死亡地帶!
一個滿臉是血的土匪頭目,揮舞著大刀,第一個沖出了窄巷。
他看著空地上,那個獨自站立的男人,眼中迸發(fā)出嗜血的光芒。
“抓住他!”
他嘶吼著,朝著秦少-瑯猛撲過來。
他身后,還跟著七八個同樣兇悍的土匪。
石屋里的流民,嚇得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然而。
秦少瑯,動了。
他沒有后退。
反而,迎著那七八個土匪,主動沖了上去!
他的速度,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閃電!
在與那個土匪頭目交錯而過的瞬間。
他手中的鋼刀,劃過一道冰冷的弧線。
“噗?!?
一聲輕響。
那個土匪頭目,還在保持著前沖的姿勢。
但他的頭顱,卻已經(jīng)沖天而起。
脖頸處,鮮血如同噴泉,狂涌而出!
秒殺!
秦少瑯的身影,沒有絲毫停頓。
他像一頭沖入羊群的猛虎,每一次揮刀,都精準(zhǔn)地,切開一個敵人的喉嚨。
每一次轉(zhuǎn)身,都利落地,躲開所有劈向他的攻擊。
他的動作,沒有一絲多余。
全都是前世在戰(zhàn)場上,用無數(shù)次生死搏殺,磨煉出的,最高效的殺人技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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