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(zhàn)又如何?
玉南天渾厚有力的聲音響起,聽到玉南天的話,玄真眉頭一皺,對方還真是沉得住氣啊。
玉南天的沉穩(wěn),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,難道跟歸元宗的變化有關(guān)?還是說他們找到了什么強大的靠山?
“玉南天?當年的小伙子,如今看來也長大了不少啊。”流云宗太上長老柳乘風(fēng)淡淡的說道。
“師父,這玉南天表現(xiàn)的太過于冷靜了,這里面會不會有詐?”玄真擔心的問道。
柳乘風(fēng)看了玄真一眼,淡淡的說道“人家已經(jīng)開口了,如果不進去,豈不是落了下風(fēng),既然都已經(jīng)來了,擔心有何用?”
“師父教訓(xùn)的是?!毙婀Ь吹恼f道。
說完之后,玄真沉聲一喝,帶著流云宗眾人浩浩蕩蕩的進入到了歸元宗之內(nèi)。
此時的歸元宗之內(nèi),所有弟子全部集結(jié)于演武場,排列有序,一個個蓄勢待發(fā),絲毫沒有懼意。
“宗主,流云宗為何不直接攻打,我們又為何要等他們進來呢?”護法長老看著玉南天,眼中充滿了不解之意。
聽到護法長老的話,玉南天笑了笑,說道“遠來是客,我們作為主人如果率先動手,豈不是被人詬???而他們沒有動手,自然有他們的原因。”
“他們要做什么?”護法長老疑惑的問道。
“一會你就知道了,流云宗宗主玄真,可是一個很會精打細算之人?!庇衲咸炖湫χf道。
同樣有這種疑惑的不只是歸元宗的人,就連流云宗弟子也想不明白,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先禮后兵嗎?可這完全不適用于這以武為尊的世界才對。
柳乘風(fēng)和玄真帶著流云宗弟子來到演武場,看到歸元宗眾人的時候都是一愣,這些人當真是歸元宗的弟子嗎?
“這才三個月,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轉(zhuǎn)變?歸元宗弟子的實力恐怕比以往超出了很多,更重要的是,他們的精氣神,這……這到底是為什么了什么?”玄真對著柳乘風(fēng)輕聲說道。
“看來那個林軒,對于歸元宗來說,真的是意義非凡,你還準備那么做嗎?”柳乘風(fēng)淡淡的說道。
“不管如何,先試試再說?!毙嫦肓讼胫笳f道。
看到流云宗眾人出現(xiàn),玉南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,淡笑著說道“貴客上門有失遠迎,見諒?!?
玉南天說的不卑不亢,讓人看不出是在討好,同樣不會認為他在裝腔作勢,平淡,有的是指平淡。
“玉宗主,三個月之前,我徒兒凡辰應(yīng)該說的很清楚了,不知道玉宗主可有定奪?”玄真淡笑著問道。
玄真說的事情,自然是孟凡辰要迎娶玉冰心一事,歸元宗眾人都以為流云宗會直接開戰(zhàn),誰都沒想到,事情到了這個份上,他竟然還會舊事重提。
“我的事情,不需要別人做主,孟凡辰雖然是你流云宗的首席弟子,可在我眼里,他一無是處?!庇癖牡恼f道。
聽到玉冰心這話,流云宗眾人臉色都是一變,她這不只是在損孟凡辰,是連整個流云宗都一起損進去了。
“好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。”柳乘風(fēng)在一旁輕聲冷笑。
“我和你父親談話,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了?”玄真沉聲說道。
“這是我的事情,我不該說嗎?難道像你徒弟一樣?龜縮在你身后?”玉冰心冷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