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為了一份被看重,被維護的體面!
在白花花的銀子和這份豪氣面前,所有人的心,都徹底倒向了蕭文虎。
很快,戶房的書吏被叫來,在郭陽和十名親隨-->>的“監(jiān)督”下,開始唱名發(fā)錢。
衙役們一個個排著隊,從書吏手中接過那沉甸甸的兩份薪俸,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激動和喜悅。
他們對著堂上的蕭文虎,發(fā)自肺腑的躬身行禮。
那一聲聲“謝大人”,真誠而響亮。
京兆府的人心,在這一刻,徹底歸于一人。
……
東宮。
“啪!”
一只名貴的汝窯茶盞,被狠狠摔在地上,碎成了無數(shù)片。
太子陸顯的臉色鐵青。
聽著手下心腹的匯報,他渾身發(fā)抖。
他想斷蕭文虎的錢,結(jié)果蕭文虎自己比國庫還有錢!
他本以為抓住了蕭文虎的命脈,卻沒想到,對方根本不按官場的規(guī)矩來!
用錢收買人心?
他一個狀元出身的文官,哪來這么多錢!
“廢物!一群廢物!”陸顯指著跪在地上的幕僚,破口大罵,“連一個毛頭小子都對付不了!”
他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案幾,看著滿地的狼藉,眼中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。
他意識到,對付蕭文虎這種瘋子,常規(guī)的官場手段,已經(jīng)沒用了。
錢,確實是好東西。
尤其是雙倍的錢。
自從蕭文虎自己掏錢,給整個京兆府發(fā)了雙倍俸祿,府衙里的風氣全都變了。
以前那些上班劃水、見事就躲的老油條,現(xiàn)在一個個挺直了腰板,見了誰都熱情的打招呼。
特別是見到蕭文虎的時候。
“蕭哥,早!”
“蕭大人,您吃飯沒?”
那股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熱情,比見了親爹還親。
府丞吳謙現(xiàn)在跟在蕭文虎身后,腰彎得很低,臉上堆滿了笑,再也不敢有別的心思。
他算是看透了。
這位新來的府尹大人,根本就不是個官。
他有錢,有勢,有手段,還不講規(guī)矩。
跟這種人斗?
就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。
京城的治安,也好的特別快。
那些新來的“兇衙役”,在蕭文虎“有問題當場解決”的命令下,把江湖上那套簡單直接的法子,帶到了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偷東西被抓住,就直接吊在城門口示眾半天。
打架鬧事的,一人給一根棍子,拉到城外荒地打個夠,誰先倒下誰賠錢。
各種雞毛蒜皮的鄰里矛盾,全都被他們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解決了。
雖然看著粗暴,但非常管用。
老百姓們發(fā)現(xiàn),日子好像真的安穩(wěn)了不少。
蕭文虎把這些雜事,都丟給了郭陽和他手下那幫精力旺盛的“衙役”。
他自己,則一頭扎進了書房。
府衙的日常工作上了正軌,但他沒忘來京兆府的目的。
桌子上攤開的,就是從火場搶出來,被熏黑的漕運賬冊。
這些東西,能要了太子的命。
郭陽找來裱糊匠,小心的把那些燒焦的邊角修復(fù)好,總算能看清上面的字了。
蕭文虎的手指,在賬冊上一行行的劃過。
每一筆貨物,從京城運往滇南。
時間、數(shù)量、經(jīng)手人,都記的清清楚楚。
但貨物的名字,卻很奇怪。
“鐵器?!?
“布匹?!?
“茶葉?!?
都是些很普通的東西。
可蕭文虎的眉頭,卻皺的越來越緊。
他發(fā)現(xiàn)了問題。
一船“布匹”,重量卻有三千斤。
什么布匹能這么重?
另一船“鐵器”,名義上是農(nóng)具,可記錄的體積卻大的嚇人。
松松垮垮的農(nóng)具,根本用不了那么大的船艙。
這不合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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